金举一脸懵逼地看着对面年轻英俊的男子嫌弃地翘着兰花指,将手覆在白绢上为他把脉。 “额,传说中的白神医竟然如此年轻……” 金举话没说完,就被白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撒谎!屁个不治之症,除了胖就没毛病!” 别人壮得像头牛,金举肥得像头猪。 什么不治之症? 毛线! 凤轻彤和祁曜双手抱臂,一屋子男女老少盯得金举面皮发烫,饶是再厚的脸皮,也挡不住这么多人盯着他看哪。 “那个……金某也没想到您身边还跟着神医呢。” 信口开河求同情的计策算是彻底流产了。 凤轻彤似笑非笑地瞟着金举,“求同情到要装死,你也是荤素不忌昂?” “嘿嘿,多谢长公主殿下夸奖。”金举当真厚脸皮,居然啥都应了。 “幸好没病,否则篡了家主之位、逼走了金氏姐弟多年,如今却妄图让金家姐弟牺牲,谁给的脸哪……” 玲珑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压低声音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好生埋汰了金家主一波。 乔林心里默默地给玲珑竖大拇指。 精准。 离家的时候,金铭体弱多病、金蝉也就是个半大孩子,凤轻彤一想到自己初见金蝉时,她坚持着金家人的最后一点尊严,打死都不为奴为婢的时候,就更心疼她。 越这般想,凤轻彤便越不能原谅眼前之人。 金举诧异地瞪大了眼,“玲珑姑娘,您说什么‘逼走’?她们不是,不是走失了嘛……” 话音一落,他便讪讪地住了嘴。 罢了,身为长辈,把孩子看丢了也不是啥光荣的事儿。 秀眉微蹙,怎么话到了金举这里,就成了二人主动“走失”了? “你先回去。”祁曜突然开口,淡淡地道:“再敢动歪心思,本座就削掉你的脑袋。” 祁曜轻轻颠了颠绣春刀,金举毫不怀疑这位主儿定会说到做到。 他讪讪地吞了吞口水,默默地选择离开。 等金举离去,凤轻彤神色疑惑更甚。 为了不让金举见到金蝉姐弟,她俩特意没冒头,所以屋子里除了金家姐弟,大家基本都在。 “奴婢说篡夺家主之位金家主没否认,他为什么否认逼走金姑娘和小金公子?”玲珑眼底满是疑惑。 “金蝉撒谎了。”凤轻彤抿了抿唇:“她母亲的冤情背后,恐怕还有隐情。” 祁曜想了想,“要不我离开几天,去调查一下跟楚门金氏勾结的官员。” 恐怕这些人决定离开几天,回京再调查一番跟楚门金氏有勾连的官员。 凤轻彤同意,但不许祁曜去。 “你还在用药,别想溜。” 凤轻彤斜睨一眼乔木和乔林,“你俩谁去?” “大哥去。”不等乔木开口,乔林就率先出声:“属下照看大人的安全,”顺便可以多瞅瞅心上人玲珑。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大哥乔木表示很懵。 “那就这么办。” 凤轻彤眯着眼睛揪住祁曜的袖子:“祁曜,怎么样?” “挺好。”屈服于小女人的威压,祁曜默默地妥协了。 次日一早,金举见到凤轻彤后,整个人都有些讪讪的。 金家姐弟为了避开这位叔叔,非但没用早膳,还趁着大家用早膳的功夫,早早就躲到了马车内。 金举连接数次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