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方了?”玲珑端着茶进来,便看到桌上摆着一排黄金。 “大方?他是不想家丑外扬,特给的‘封口费’。”凤轻彤斜睨桌上的黄金片刻,凤眸狡黠地眨了眨:“去把这些黄金给祁大人送去。” 祁大人的消息三番五次都送到了正点儿上,不表示一下不妥。 玲珑讪讪地抓了抓头发:“就凭您二位的关系,还用送黄金么?” “什么关系?快去送。” 她跟祁曜还没关系呢! 凤眸凶巴巴地一瞪,样子一点都不凶。 玲珑吐了吐舌头,“是,奴婢这就去送。”说完,玲珑就端着黄金走了。 夜深,凤轻彤换上玄色劲装,在黑夜中悄然摸出了穆王府。 她脚下轻点,如雁子一般穿梭在京城的屋檐上,向京郊奔去。 不到片刻,一股冷冽的劲风骤然而至,凤轻彤警惕抬眸,便对上一双如夜的寒眸。 高大冷冽的男子穿着硬挺的飞鱼服,绣春刀不离手,夜眸却似笑非笑地盯着暗夜中的少女。 丹凤眼诧异地微眯:“祁大人这么晚出城?” “郡主不是也要出城么?”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凤眸划过一抹无语。 是她夜行动静太大了,才惊动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跟上来查探么? “去竹屋?”祁曜问罢,就如夜鹰一般疾行而上。 “嗯,去找白苏。”凤轻彤也不废话,脚下轻点,跟上祁曜。 祁曜眼底微诧,小女人的轻功进步得如此神速,竟已能轻易跟上他了? 凤眸得意地微扬,“本姑娘日夜勤学苦练,洗髓伐经的罪可不能白受。” “呵,”祁曜迎着夜风低笑一声,沉敛的声音好听得紧:“郡主厉害,本座甘拜下风。” 路上打趣的功夫,二人便前后脚落在竹屋之中。 小六警惕地从竹屋里跳出来,看到是熟人,激动地招呼道:“可是郡主和祁大人?” “是我们。”凤轻彤走到近前,低声问道:“白苏歇下了吗?” “没有,跟天青老人下棋呢。”小六说完自己忍不住先乐了。 凤轻彤闻言,朱唇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两个臭棋篓子聚在一处下棋,不是赖棋就是撒泼,还能一下就是一整天。想想那场景都有些可乐。 还没进屋,就听到屋内一老一小的忘年交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 “……老子的棋分明就放在那了,肯定是你偷的!”白苏尖锐的娘娘腔划破夜空的宁静,听得祁曜脚步一顿。 “胡扯!小老儿都要赢了作甚偷你的棋子?说不准是你自己的袖子给碰掉的。” “放屁!” 凤轻彤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堂堂神医白苏暴跳如雷、踩着凳子指着天青老人的鼻尖怒吼:“老子再不跟你下棋了!” “不下就不下……”天青老人捻着胡子,一脸老无赖样儿。 “师父,白苏。”凤轻彤轻咳一声,指了指身后。 天青老人和白苏下棋一向如此。她倒是习惯了,祁曜可是第一次见。 高大冷峻的祁大人环抱着绣春刀,英俊的直眉微扬,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讥讽地道:“真热闹。” 两个人下棋,能吵出一群人下棋的既视感。 牛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