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歹等我能站吧?」许傲凡苦笑,他这腿还大张着,下身还沾着许凌凡留下的体液,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也亏得这女子可以面不改色。「你躲在暗处偷看多久了?」 「不久,从他开始脱你衣服开始。」把被踢去一旁的囚衣拿来盖住许傲凡的身体,女子道。 「……你确定你不是来看我笑话?」许傲凡不由苦笑。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女子蹲下身,她递给许傲凡一个小瓶子。「这是杨嵐给我的,说是对伤口非常有效的药丸。」 「他知道了?」 「看到我们的脸时就知道了。」女子叹着气,似乎不太满意现状。「说起来这次轮回还真诡异,我们不仅不是在怜瑶出生,甚至还分别生在不一样的地方,好比说你,竟然跟那男人是兄弟。」 「造化弄人,说的便是此刻吧。」接过瓶子,许傲凡再一次苦笑。「我倒认为这一世,便是该有所终结的时候。不然别说雨革月自己了,我看他一次次牺牲也很难过。」 「还说呢,这一世真的太奇怪了,我甚至没有把握……雨革月,还能是雨革月。」女子担忧的沉吟着。「紫宛风所表现出来的,都是雨革月所没有的特质。」比前几世都还要排斥雨革月的身分,甚至还有些任性,看起来就是个不知责任为何物的小孩……这样的人,在满二十岁时,真的能一肩挑起这几百年来的宿命吗? 「我认为那才是最好的。」许傲凡看着囚牢里阴暗的天花板,他想起紫宛风的率性天真,不由得感慨道:「你不觉得很像吗?这一世的宛风,特别像雨革月和那人相爱后的样子。」 「解铃还须系铃人……」女子的脸佈满苦楚,彷彿想起最初那深刻的悲痛。「诅咒因他而起,要解开诅咒,也必须由那人来解。」 「我们只是护法,无法介入的。」许傲凡安慰女子。「既然宿命已经迎来了最后,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陪着革月,一直到终结的那刻为止。」 「那么之后呢?」女子偏着头,她看着许傲凡。「你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吗?」当一切都復归于平静后,又要怎么重新定义自己?」 「我们为何而生?又为何而死?这个问题,早就生生世世的铭刻在我们脑内了,不是吗?」许傲凡笑了出声,他似乎并不为此苦恼。「我们是为雨革月而生的,当他结束宿命后,我们便能安心的──」 「你难道捨得?」 「嗯?」 「他……许凌凡对你……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大概是真心的。」女子知道,许傲凡与许凌凡之间有不可言语的牵绊在。「一切结束后,你会回去他身边吗?」 「我不知道。」许傲凡一反刚刚的笑脸,他严肃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执着,此刻,我也不想思考这个问题。」 「不想思考就别思考吧。我找个时机再过来接应你。」女子站起身来,这地方毕竟是囚牢,久待不得的。「对了,这阵子做好心理准备吧。」 「嗯?」 「不仅仅是你哥哥要展开行动,就连怜瑶那边,也开始有了变化。」 「你怎么知道的?」许傲凡微微撑起身子,他倒出瓶子里的药丸,一口气全吃下。「你不是一直都待在杨府吗?」 「因为……是风告诉我的。」 女子笑得灿烂,随后许傲凡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离开了。 「真是的,难道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风的声音?」许傲凡翻过身,他微微撑起身子,似乎正在计画着什么,实际却不然。 他正细闻着风的轻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