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点头:“对。” “九乘以九,等于八十八,对吗?” 左然又是点头:“对。” “喂……你不思考一下?” “思考什么?”左然显得极为困惑,“修懿……讲得都对。” “…………”的确醉了。还学建筑的呢,原则性的科学问题也能瞎掰? 左然低头,醉眼看着何修懿,半晌过后,又是轻轻吻了下。 何修懿依然没有动。 他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 他并没有真正爱上对方,也无法轻率接受左然,可是,他忽然间有一种极为隐秘的私心。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顺从了欲望。反正,等到明早,他可鄙的心思便只有自己才知晓了。 共被亲了三次,直到双膝被对方的身体分开,何修懿才猛烈挣动起来,用力推开左然,整理了下衣服,重新站在床前。理性回笼,何修懿隐隐地后悔方才自己的放任自流。 左然:“……?” “左然,我说……”虽然已经考验过了,但是何修懿还是感到不放心,再次确认左然酒醉程度、等级。 左然又是:“……?” 何修懿扫了眼床头柜,看见了一副扑克牌——剧组众人打牌有瘾,即使参加电影节也依然把扑克带在了身边,在威尼斯继续奋战。昨天便有好几个人在左然房间内打牌,打完后也没有收拾,将54张牌全扔在那,凌乱地散落了一整个床头柜。 何修懿有心来个难些的任务,便问左然:“24点会吧?” 左然再次:“……?” “就是随便翻4张牌,jqk和大小鬼全算做10,然后用这4个数字列出算式,使结果等于24。”“24点”,也叫“加减乘除24”,小学课堂里经常玩,是把4个整数通过加减乘除以及括号运算使最后的结果是24的小游戏,可以锻炼运算能力。 左然回味很久,似乎终于懂了。 何修懿随便翻开了四张:“那开始了。1、10、4……6。”说完,他将四张扑克甩给对面左然,“算吧,得等于24。” 左然抓起四张扑克,呆呆地看,没有反应。 “……”何修懿见左然一直发呆,便下了一个狠招道,“算不出来,我就走了。” “……!!!” “算不出来,我就走了——说到做到。” 听见这话,左然皱眉,将何修懿递给他的白纸铺在床头柜上,弯腰趴在柜面,修长的手指拿着黑色水性笔,写写画画,勾勾抹抹,十分努力地研究着。 他与四个数字搏斗,写一个式子,勾掉,而后再写一个式子啊,再勾掉,总也算不出来,周而复始,无限循环,好像进入了一个“loop”程序,只要程序不停,他便跳不出来。 理工学神被加减乘除整整困住了十五分钟。 何修懿终于肯定了左然确实不清醒,也逗够了左然,便说:“放弃了吧?乖点,睡觉吧——我也走了,回自己房间了。” 一听这话,左然明显地着急了,趁着最后一点时间拼命地想。笔尖动来动去,写了又抹,抹了又写,填满了足足一页a4纸,而后……还真跳出一个式子。 左然费力地验算了几遍,又是极辛苦地推过来导过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献宝似的将式子交给何修懿:“不走。” 何修懿拿起纸一看:“………………” 只见上边写着:【4x6x1xlg10】 何修懿神色复杂地望着左然。 左然以为何修懿不满意,又是算了十五分钟,费了三页a4白纸,终于又找到了三个算式。 【(6x4)xmin(1,10)】 【(4!÷6xlg10x1)! 】两次使用阶乘。 还有,【(6c4) 10-1】使用组合。 何修懿深深感觉,对于左然这个学神来说,对数、阶乘、组合这些东西可能印象还深刻些,本能般地记得lg10等于1,比加减乘除容易——他不管怎么算,都算不出“(4-1)x10-6”之类的。 何修懿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