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功夫高的缘故,如果比那所谓的师妹逊色,命都交代了,估计那位小师妹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还会在袁家堡好好的呆着。 也就她那对不着调的父母,会拎着刀上去讨债去。 这样一想,她眉眼漠然,听得兴趣缺缺,漫不经心的抓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忽然想起宫辞来。 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对不起,是我缘故,给你带来麻烦,我替师妹向你道歉。” 一想起自己心里恋慕阮熹的事,被师妹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袁行道有些难以启齿,更是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漫上来。 阮熹摇摇头,说道,“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但袁行道还是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她忽然有些不耐烦了,这本就不关她的事,莫名地被人指到鼻尖就罢了,现在袁行道这个模样,更是烦人,忍了几次,才没有中途离去。 这顿饭吃得煎熬,等完了之后,阮熹几乎是一刻也没停留,起身就往客栈外边走。 在后头的袁行道付完钱,匆忙跟上来。 他也许没看见阮熹眼底的不耐烦,也许看见了,只是装作没发现,装聋作哑,自己情愿尾随着阮熹,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宫辞来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袁行道借着说话的功夫,与阮熹越走越近,那拿剑的手,悄悄的换了一边,若有若无的勾上阮熹的手指。 这一幕,真是刺眼。 看得宫辞心里小火苗窜起,眼底暗云凝聚,黑眼珠黢黢,深不见底,瞬也不瞬的盯着看似言笑晏晏的两人。 那若有若无的触碰,给了袁行道极大的禁忌般的快、感,他眼角偷偷看着阮熹没有发现的模样,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忽然开口叫了一声阮熹,趁她回头的刹那,握住了那只嫩白的手。 那不过是瞬间的事,阮熹还没反应过来,袁行道的手就离开了,阮熹隆、起眉丘,却又发作不得。 她心底的火气也是大,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接着道歉的由头,行不轨之事,当她是个木头,没发现那些小动作? 这也太看低她了,阮熹眉眼沉了沉,脚下不动声色的一转,离袁行道半丈的距离。 这种行骚扰的事,她和宫辞做来,你情我愿,相互有意思,就是情趣,就是欢喜,由袁行道做来,阮熹心里的厌烦膈应可想而知,隐忍着不发作罢了。 不过,比起她的不动声色,不远处的某人变现得相当诚实,身上忽然爆出腾腾杀气,令那惊艳于宫辞颜色,装作不经意擦身而过的路人瞬间感到身上的寒意,生生打了个寒噤之后,脚步加快速度,远离宫辞三丈之外。 他三步并做两步,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阮熹跟前来,状似无意,不由分的抓起那只被袁行道无意碰过的手,清润的声音响起,“熹熹,原来你在这。” 阮熹见到来人,心中一喜,顷刻间就明白了他藏在话里的意思,这是在家里找寻不得,才出来找她的么,她心里不由得欢悦起来。 其实,宫辞哪里只在家里遍寻不得,他们前脚离去松岳楼,他后脚就尾随而来,只不过没有见到人而已。 她扬起脸,言不由衷地说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看样子是叱责他来打扰,实则是阮熹根本就不想搭理袁行道,碍于面子,才没把话直接明说。 宫辞有些许委屈,他说道,“我办完事,找你不见。” 阮熹心里一软,笑道,“我快回去了。见我也不急于一时半会,你这样……” 我有点害羞啊,怎么一刻也离不得的模样,粘人得紧。 不过,阮熹喜欢。 两人旁若无人的含情脉脉说话,对视,旁人根本就插不进去,袁行道几次张了张嘴,都被宫辞恰到好处的开口打断了。 这让袁行道有些失落,他勉强打起精神,朝阮熹笑了笑,正要说话,宫辞就道,“那我们快点回去。”他都迫不及待了,回去就能做那种私、密事呢,想想身体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宫辞的眼睛出卖了他,阮熹瞬间就从那双清透漂亮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