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下子张开眼,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直直的撞到上头悬着的人眼底。 比起白日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简帛恒发丝现在有种凌|乱的美。因为刚刚洗完澡,一头水汽,那头利落的黑发有几缕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黑的黑,白色白,趁得他的肌肤像羊脂玉一般,在灯光下发出润泽的光。 阮熹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心里慢慢平和下来,反而没有急切的心思。 那目光里的柔情看得简帛恒心里一震,清冷的面孔慢慢软化,柔和开来,简帛恒心里一动,低下头,贴上那粉色的唇|瓣。 他浅尝辄止,又离身而去,往上对上阮熹那双翦水秋瞳,轻轻吻上去。 柔软的唇落在眼睛上,阮熹条件反射地眨了眨。 可以说,自他们交往一来,就没这么温柔过,每次阮熹都急吼吼的直奔主题,不待他有所动作,就占据了主权,但简帛恒是个男人,骨子里的天性改不了,她强势,他更是要抢回主动权,在床|事上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 忽而那样温柔,阮熹觉得自己仿佛泡在温暖的液体里,暖暖的,心底里的蜜|意仿佛再也承受不住,满得流|溢出来,她欢喜地轻轻启唇。 笑道:“别继续了,有些痒。” 简帛恒抬起头,双手撑在她枕头两侧,他居高临下,深邃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她的眼底,同样,里面浓重的情|欲之色在阮熹面前无所遁形,她心里一颤,双手忽然抬起,轻轻环在简帛恒颈子后面,把他猛地拉下来,肆意压在简帛恒的薄唇上。 他眼底的错愕来不及散去,就被阮熹下一刻的动作惊住。 她仿佛一下子从小白兔晋升为大灰狼一般,不仅一条软舌伸进来肆意撩|拨他的舌头,甚至那双沁凉柔软的手,都突破重重障碍,从他的腰|际往上,停驻在前胸,无情的催弄他敏感的小红豆。 “呃~”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 这还怎么可以忍耐得了!阮熹备受鼓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耳边仿佛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尾椎一股热意直逼脑后,身上的血液尽数往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涌过去,霎时间,那热烫烫的物事就站立起来,在裤子里隔着布料向身下的女人致敬。 简帛恒平日里因为个性的关系,都会选择一些深色系的衣服,会更符合他的气质,她见过他千百种模样,但是今日,那一身雪白的西服,瞬间就点燃了她心底的激情,她想象着自己亲手剥开他衣服的模样,露出底下迷人的风景,现下,她的想法终于实现了,即使过程有些磨人。 只不过,到了这关头,反而不急了,半遮半掩才是最诱人,阮熹把简帛恒身上那高定的婚服揉得一团乱,被人撕扯敞开的衣襟里露出半片胸膛,上面凌|乱的吻痕肆意的种植,撩高的下摆是劲瘦的腰|肢,她的光|裸的双|腿搭在上面,在简帛恒的身后环住,肌肤相贴的满足感让阮熹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来。 阮熹眯起眼,余光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饱满的天庭尽是细小的汗珠,甚至有一小股慢慢汇成流,顺着那精致的下颚滴落在阮熹的脸颊上。 热,他的汗都是热的,就像两人此刻的身体。 最后他进入那私|密的领地时,阮熹扬起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发出一声轻吟。 那片白,在灯光下格外刺眼,简帛恒心随意动,低头吻上那片雪腻的香颈。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颤抖,她的情|欲,被他完全掌握…… *** 那夜疯狂的后果是,阮熹怀|孕了。 这一下,新婚的不久的夫妻有些愁,毕竟两人世界没过够,就被不招呼而来的小东西打乱了步伐,阮熹低头看着手中的检测单子,再看看一向清冷看不出情绪的简帛恒,只觉得愁人,她长叹了一口气,以后,这口美味的肉,只能看不能动了。 这可真夭寿啊! 来也来了,不可能打掉,况且,别以为她看不到简帛恒那隐藏在清冷外表下的隐隐喜悦,甚至他的眸光,都无法遮掩愉悦的流露在阮熹面前。 简帛恒越来越兴奋,控制不住翘|起的唇角,刺瞎了阮熹的双眼,她摸了摸肚皮,轻啧了一声。 可小东西的爸爸忍耐的情绪终于倾泻|出来,一只大手覆在阮熹的肚皮上,热度烫人,仿佛在像小东西打招呼似的,来回摩挲,那略微颤抖的手昭示着新爸爸的不平静。 “它在你这里。”他忽然抬头,目光亮得惊人。 阮熹扯扯嘴,白|嫩的小手按在简帛恒的手背上,有气无力的应了声,“是呢。” 完全没有喜悦的心思。 早知道会这么快有,当初就使劲的品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