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雪白的脸憋得通红,要窒息一般。 仿佛是注意到她的异样,那在她口腔里翻天复地的柔软物退出他的领地,在唇上重重嘬了一口才善罢甘心的离开。 男人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女|体,眼里森冷一片,仿佛刚刚那温柔缠|绵不过是一样错觉。 阮熹在被那凌凌目光盯着,在睡梦中身体一抖,打了个激灵。 她的意识渐渐清醒,只觉得心里害怕得要命,想不出缘由,那股恐惧越来越大,甚至手脚打起细细的摆子。 这动静,自然引起了旁侧男人的注意,可他眼里没有半分怜悯,只缓缓勾起嘴角,发出一声意义不名的哼笑。 阮熹在这压迫感中慢慢张开眼睛,视线对焦,眼前的白色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她被惊吓到一般,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 常郁见她神色莫名惊恐,森冷一笑,嘲讽道,“怎么?不可置信。” 的确不可置信,那日见到他之后,阮熹千防万防,本想着已经万无一失了,没想到还是被抓回来了。 阮熹露出苦笑,手脚动了动,想要起来,却被手上的束缚惊得头一转,她似乎被缚了四肢,钉在一张不大的床|上。 柔软的皮质黑色带子任她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只能牢牢的被扣在原地。 阮熹的一双眸子带了火,怒气腾腾的盯着常郁。 “没用的,带子是特制的,没有人能解开。” 阮熹身体一松仿佛,被打击了似的,倒在床|上。 这个场景多么熟悉,仿佛时光回溯,到刚刚到了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自己躺在床|上,常郁站在边上,气定神闲,看她做无谓的挣扎。 而不同的,大约就是她更狼狈了吧,被绑成大字型。 阮熹头一歪,眼不见为净。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她耳尖动了动,忍住没回头。 常郁倾身,两人的距离贴得极近,阮熹那耳朵尖的耸动自然瞒不过,他饶有兴致的伸出冰凉的指尖,摸|到那玉白的耳|垂上,把|玩着。 那种头皮炸了的感觉又来了,耳后的那片肌肤鸡皮疙瘩争前恐后的立起来,纷纷向常郁致敬,可他仿佛看不到似的,顺着耳廓,慢慢的往下滑,每到一处,那里的肌肤便是一阵战栗。 阮熹终于忍不住,狠狠的回头瞪他,“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 常郁发出一声轻笑,手上继续不停,慢慢摸|到她的腰上,上下滑动,指尖弹了弹,“你说呢?” 于是阮熹眼睁睁地看着他单手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不能看了,阮熹脸色爆红,是气的,她瞥过脸,瞪了瞪腿,没用,而腰上的感觉越发强烈,连她想忽略都不行。 太羞耻了! 常郁眼睛挑起,一副自得的模样,继续耍着流氓,颇为自得的欣赏她的窘态。 他俯着身,对着她紧|咬着下唇的嘴,舔|了舔,而后伸出舌头描绘了一番,情|色至极。 阮熹就是闭着嘴,不让他得逞。 常郁几次试图撬开她的牙关,不得其门。另一只手索性用力一捏,腰上处传来疼痛,阮熹小小的惊呼一声,常郁顺势把舌头滑进她嘴里,翻天复地的搅|弄起来。 大约是操作不方便,常郁的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会,不知道按到哪里的开关,“啪嗒”一声,阮熹手上的禁锢的带子便滑到一边,她心里一喜,推开常郁,撑着身体起来。 但阮熹还是太高估自己,或者低估了常郁,她那一点力气,还没把常郁推开半分,就被拢了手,压在他胸口,另一只手穿过腋下,楼着她的腰,把她捞起来,摁进常郁怀里,越发肆意妄为起来。 癫狂起来的疯子不知疲倦,阮熹觉得自己是风中的小舟,在波涛汹涌里被怕打得落不到实处。 最后她迷迷糊糊的,脑子茫然一片,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此后的日子仿佛难捱了起来,她半分也离不得常郁五米之外,时时刻刻的在他眼皮底下被盯着,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