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的调情手段,可惜,常郁在那指尖就要碰到自己的皮肉之前,突然发难,一把拽过云姿的手,把身上的女人抓得一个踉跄,身上的气息也陡然一变。 那一瞬间常郁身上散发的强烈杀意让云姿有些心惊,打起了退堂鼓,复又一想,这个男人实在迷人,她根本不想放过。 是以,她更大胆起来,望着常郁阴沉的脸,不仅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反而抬眸嫣然一笑,眼神直勾勾的露骨的觑着常郁。 被抓着的手也不急不缓的在常郁的手心作怪,轻轻的挠着常郁手心的软肉,勾得人心中发痒,那种痒不纯是肌肤的感觉,更像是身体深处的痒。 只是他此时想的不是云姿,而是阮熹,让他做出匪夷所思的事的阮熹,他可以回忆起手上那种滑腻的舒适感。 他的不作为给人云姿错觉,云姿手上更加放肆起来,娇娇的又靠近常郁。 常郁眼里漆黑,深不可测,仿佛酝酿狂风暴雨,他勾起嘴角,在云姿面露喜意时,一个不察,手上用劲,猛地把云姿推开,而脚上也不含糊,一脚踢开面前娇软的女体,丝毫不怜香惜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发情请出去,你在这里连气味都让人难以忍受。”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常郁拿出一瓶喷雾剂,往云姿身上喷,不顾气急败坏的云姿表情怎样扭曲。 云姿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兜头而来的液体刺激得闭上了眼,只能狼狈的躲闪逃窜,就地打了几个滚,退开几圈,直到摸索着退出门外,常郁则毫不留情的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云姿擦了擦脸上狼狈的痕迹,精心的妆容此时花得像个笑话,头发也沾染可灰尘,连那掐腰的裙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划了口子,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 云姿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咒骂一声,跺跺脚,含恨离去。对常郁的征服欲望则更强了,至于阮熹,因为她的出现,才使得云姿的好事被打断,被暗暗记恨上。 这边阮熹贴着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梦,也不知怎地,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么累。 手臂也刺痛刺痛的,细看却没有什么伤口,奇怪了,难道常郁那贱人把她绑回来的,这可甚是丧心病狂,又想想关于常郁的传闻,更加坚定了阮熹的想法。 她摇摇头,走到床边,像软骨虫似的倒下去。身体太虚了,肚子又咕噜噜的叫,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伴随着女人的惊呼,阮熹缓缓地把头转向门的方向,嘟囔道,“这么激烈,果然是变态,连这事都讲究不一样的。” 想了想,拿起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道,“这样再激烈也听不到了吧?” 本来是出去问常郁要吃的,可人家要干事,自己也不能不人道的打扰了,肚子饿得火烧火燎的。 脑子里浮想联翩,外头没有了动静都不知道,阮熹神情恹恹。却在这时手上传来一阵拉扯,她条件反射的用力抓好被拉扯的枕头,但也没有用,一天水米不进,哪里来的力气与那股劲抗衡,盖在脸上的枕头被拿开,阮熹睁了眼,被灯光刺得不适,忍不住又闭上。 不过她还是看到了站在边上的变态,不由得惊道,“常郁,你怎么在这里?” 那充满疑惑的问话,潜在意思是,你不应该在外面打炮么。 厨房,阳台,沙发什么的,轮一遍之后,怎么着也得几个小时之后的,那样美艳的女人,常郁真是艳福不浅啊,在这荒郊野外的也有这样漂亮的姑娘要对他这样那样。 她这边放空的胡思乱想,常郁则伸手,捏着那滑嫩的脸,愣是把人给捏回神了,才阴测测道,“那我应在在哪?”手下滑嫩的肌肤触觉极好,常郁的手仿佛冰凉的蛇,在上头游走,顺着下巴,滑到脖颈,越来越往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