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没遇见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人吗?” 冬夏看着他,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 温如舟一边回忆,一边把过往有关陆河生病治疗的经历都告诉了她,一点一滴,十分的详细。 冬夏仿佛真的就回到了陆河的过去,亲眼见证了他那段不为人知的记忆,风从窗户外面灌了进来,轻轻卷起了束在两侧的窗帘,她的眼底,慢慢泛起了氤氲。 与此同时,病房内,郭婉茹突然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 她抹干净眼泪,起身走到了窗户前面接电话,“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内传来了一道公事公办的男音:“郭女士吗,请您现在来一趟医院,需要您核对一下身份。” 郭婉茹听得一头雾水。 她迟疑的问道:“核对什么身份?” 下一秒,耳畔就传来了男人冷静的声音:“死者傅希林的身份。” 顷刻一瞬,如遭雷击,郭婉茹蓦地睁大了眼睛,她一脸震惊,声音颤抖到结巴了:“你、你说什么?死者傅希林?”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男人在另一头把旧工厂内发生的事情大致复述了一遍,最后提醒她:“请您尽快赶到医院。” 电话挂断了之后,郭婉茹脚跟一软,差点跌坐在了地上。 她扶住了椅子的扶手,大脑里面一片的空白,迟迟没有从刚刚民警的话里面消化过来。 她面色苍白,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回头看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眸子深处一片复杂和惆怅。 傅家这一次,真的是名存实亡了。 * 封闭幽暗的地下室内,地板有些潮湿,空气之间散发出了霉味。 男人被绑在十字木架上,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铁链紧锁,他垂着脑袋,发丝遮挡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见紧绷的下颚。 他的白色衬衫上沾染了血迹,晕染了一大片,看起来有些诡谲。 男人正后方的石墙上有个小小的洞口,有刺眼的阳光稀疏从外面折射进来,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的面容变得十分模糊不真切。 咔吱一声。 地下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沉寂的空气一下就被一阵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打破了。 周梅手里拿着钥匙,缓缓的走了下来,一路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她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心疼。 男人仿佛没有听见她走路的声音,一直垂着脑袋,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反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