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记者看见了,又要捕风捉影了。” “而且,我们两家也认识了那么多年,他既然已经诚心道歉,希林那孩子也受到了惩罚,不如我们就冰释前嫌吧?” 陆河眸子泛着冷意,语气不容置喙:“妈,傅贺远他这个人城府很深,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 他的神情十分的严肃,也是头一次这样跟她说话。 徐姿蓉不由的一愣,随后皱了皱眉,说:“做生意的人有哪几个是心思简单的?再说了,人家以后都要移民到国外去了,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话音落下,冬夏微微一顿。 陆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薄唇微启:“我还是那句话,离他远一点。” 饱食餍足,陆河出去外面接了个电话。 趁着这个间隙,徐姿蓉带冬夏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她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条祖母绿宝石项链,项链上面的宝石散发出了幽幽的光泽,十分的漂亮。 徐姿蓉拉过冬夏的手,把盒子放在了她的手里。 见状,冬夏有些吃惊:“这是……” 徐姿蓉像是在回忆,十分有耐心的说:“这是陆河他父亲当年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她笑了起来:“这条项链其实不值多少钱,可却是擎远当年开公司创业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买来送给我的,很有纪念意义。” “我记得,当时我嫁给他的时候,他还不过是个穷小子,跟小河那孩子一样,不爱说话,喜欢闷声做事。” “可是,擎远虽然不善言词表达,也不会做什么浪漫的事情,但是他对我是真的很好,所以当时我不顾家里的反对执意要嫁给他,现在回想起来,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了。” 冬夏第一次这样毫无拘谨的坐在徐姿蓉面前,听着她温柔感慨的说起以前的事情。 如果说她之前对徐姿蓉还是有些隔阂和敬畏,那么现在都消失不见了。 陆河说得对,徐姿蓉偶尔看起来是严肃了点,但是她所做的一切根本的源头都是善意。 徐姿蓉已经从回忆里抽离了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往事,有些感触,她的眼眶渐渐有些红。 她平复了下情绪,看向冬夏:“陆河的事情,他告诉你了吗?” 冬夏怔了怔,她指的应该是陆离的事情。 她点了点头。 虽然大概是预料之中了,但徐姿蓉还是微微一顿,陆河既然已经把陆离的事情告诉了她,就证明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她。 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陆河轻信过任何人。 徐姿蓉是觉得有些欣慰,可是又觉得有些难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