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隔天,各大新闻头条,媒体报刊,都在争先恐后的报道傅家的变故。 不过一夕之间,原本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让傅家沦成了桐城所有人饭后茶余议论的对象。 ——“有相关人士透露,傅氏集团内员工因不满老板包庇杀人犯女儿,集体自离。” ——“不堪社会舆论抨击,担心利益受损,傅氏少数股东被爆偷偷转让股权,疑要划清界限。” ——“再添新证据,傅家二小姐坐实教唆杀人罪,律师团队提起了相关诉讼,结果不尽人意。” ——“疑因嫉妒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傅二小姐在父亲寿宴会上公然放出合成的艳照,为诬陷姐姐,没想到被当场戳穿。” 液晶电视上,不管是转到哪个新闻频道,都是在播放着与傅家有关的新闻消息。 郭婉茹直接关掉了电视,烦躁的把遥控器丢到了旁边,起身在客厅来回踱步,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傅希林还被拘留在派出所。 傅贺远连夜赶回公司处理突发事件,如同新闻上主播报道的一样,不过是一夕之间,傅家就变得鸡犬不宁。 接二连三出现的问题,好像是铁了心的要把傅氏整垮。 她整夜未眠,现在头疼欲裂,想了想,正打算出发去派出所看傅希林的时候,客厅的座机突然跟催命一样响了起来。 她随手接了起来,电话内是某新闻社的记者,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了家里的电话,刚刚接通,就开门见山的问:“请问是傅女士吗?您有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话音未落,电话已经被郭婉茹挂断了。 没一会儿,座机又响了起来,同样是其它新闻社的记者。 她直接把电话线给拔断了,叫了司机,出发去派出所。 路上,郭婉茹犹豫了很久,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与陆河有关,好像只有求助于冬夏,才能彻底的解决这堆烂事。 想到这,她还是放下了脸面,拨打了冬夏的电话。 电话打了几遍,都提示了对方已关机的状态。 郭婉茹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有继续坚持,她想起了昨晚冬夏对她说的那些话,是铁了心的要跟她划清界限,加上后来傅希林放出来的那些照片。 现在又怎么可能出手帮忙呢。 她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发呆,过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又重新拿起手机,打了一串号码。 这次,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 电话内想起了一道略带沙哑冷漠的声音:“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