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联系过,又怎么可能存在恶意报复呢?” “以及外界一直谣传我的妻子与她的女儿关系不合,这根本就是无须有的事情,如果他们两个真的不合,公共场合肯定会避嫌,为什么今晚还会一起出席傅某的寿宴呢?” 话落,记者忙追问:“可是傅先生,您女儿和许小姐关系不合是铁证的事实,这个您要怎么解释呢?” 傅贺远像是早就有所准备,无奈的回答:“这件事情我真的要好好解释一下了,在场的亲朋好友很多都知道希林性子比较暴躁,也是我从小纵容她的结果,她和冬夏其实也没有存在任何的隔阂,只是冬夏进入傅家以后,平时我比较照顾她,希林以为自己的父亲不再宠她了,就经常闹脾气,后面才会有外界听到的那些谣传。” 话落,台下的人都发出了笑声。 原本还有些凝重的氛围瞬间瓦解了,变得轻松。 骆月拍了拍掌,点头:“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我终于明白今晚这场寿宴他请来那么多媒体记者是为什么了。” 原来是要洗白自己的女儿。 她又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见她脸色平静,勾唇:“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冬夏淡淡的嗯了一声。 骆月奇怪:“那你还来?” 冬夏晃了晃手里的香槟,对上不远处傅希林挑衅的眼神时,意味不明的勾唇:“不能不来啊。” 骆月顿了顿,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台下的记者又在发问了。 这次的问题有些犀利。 她问:“所以傅先生,您是早就知道了许小姐和陆先生的关系了吗?” 傅贺远闻言,看了一眼坐在台下的傅希林,笑道:“不瞒大家,这件事情我也是被小河瞒在了鼓里,新闻曝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两人已经走到了一起。” 记者捕捉到了空隙,连续发问:“所以您一开始是不打算撮合他们的对吗?相较许小姐,您是不是更加的希望陆先生和傅小姐在一起呢?” 话音落下,台下发出了阵阵议论的声音,开始有人把异样的目光投向角落里的冬夏。 傅贺远清了清嗓子,维持了局面,冷静的说:“虽然知道了结果很意外,但是冬夏也是我的女儿,她能和小河在一起,我也很为他们高兴。” 其实他的回答很含糊,也很容易让人胡乱猜想许冬夏和陆河在一起是不是靠了什么手段。 不过眨眼间,现场的人就已经不再议论傅希林是否牵涉命案,都在欢快的八卦许冬夏到底是怎么勾搭上陆河。 周梅去看了一眼身旁脸色铁青的男人,勾唇:“怎么,话锋突然指向你心爱的女人,你心疼了吗?” 钟述直接掰开了女人挽着他胳膊的手,转身要朝冬夏的方向走去。 但是周梅及时抓住了他,冷声提醒:“钟述,别忘了你今晚的身份,你是我的男伴,不是许冬夏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