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人这是怎么着,这么想进去拜菩萨?”那孙夫人目露嘲讽之色。 于夫人回头微微点头行了一礼,方道:“孙夫人,这是道观。” 然后不再搭理孙夫人,而是接过广丹递过来的香包,认真地戴在了腰间。 孙夫人见了更恼,冷哼道:“不过是个经历夫人,便是攀上了楚南王府的少夫人又如何?再说了……哼!” “再说什么?我一直听说有身份的夫人,一口唾沫一个钉儿,怎么倒吞吞吐吐地,是想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成?”欢喜的声音又清又脆,嚷嚷得恨不得整个通天观的人都听见。 那孙夫人听了,一张银盆大脸顿时涨得通红,她虽然不是出身名门,但也是娇养着长大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面对面地啐自己。 “什么一口唾沫一个钉儿,你个没见识的,这话明明是爷们儿说的,什么时候竟成了有身份的夫人说的了。”孙夫人身边的丫环草儿也是牙尖嘴利的人。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家夫人说话都是随口说的,当不得真喽。”欢喜说完,还吹了个口哨,以示轻蔑。 那一副小痞子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就是故意想把人气死来着。 “哪里来的小贱人,草儿,给我掌嘴。”孙夫人终于忍不住了,指着欢喜怒道。 “咦,你要掌我的嘴啊,凭什么?”欢喜一点儿都不怕,还叉着腰骂了起来,“不要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夫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掌我的嘴……” 欢喜的声音被一声“哎呦”给打断了,草儿一声大嚎之后,捂着手弓下了身子。 “哟,这是怎么啦?手痛啊?”欢喜瞪大了眼睛,似乎真的不知道那草儿为什么表情那么痛苦一般。 只是,鬼才信! “谁,谁对我动的手。”草儿抬起头来,恶狠狠地朝四周环视了一眼。 “我啊。”怀扬排众而出,手里还玩弄着几个石子儿,“要不要看清楚一些,我是怎么对你动手的?” “不要!”草儿惊道,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草儿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已经破皮渗也了血珠子,顿时脸又白了几分。 孙夫人见草儿那一脸恐惧的样子,顿时觉得很是没面子,便从马车上下来,竟对着草儿就是几耳光,且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这是哪家的夫人。”寒露看着广丹。 但另一边的于夫人却小声回道:“是孙同知的夫人。” 同知夫人?南荆府除了知府就是同知,难怪如此嚣张。 只是居然敢在楚南王府面前嚣张,也算是奇葩。 这时孙夫人走到怀扬面前,阴着脸问道:“你是楚南王府少夫人的丫环?” 怀扬只是抬了抬眼皮子:“你管我是谁,有事说事。” 孙夫人见欢喜如此,又见怀扬如此,不由得气道:“果然是乡下来的村妇,连丫环都是如此不知理数。” “孙夫人说得没错,我的丫环对于看不惯的人,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今日你们运气好,否则……”寒露看着广丹道,“上次那吴老板是怎么着?” “吴老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