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一动不动的,丝毫没有动手的样子,不禁有些慌。 这时,人群中的人也议论纷纷。 “看看,这就是报应,寒娘子也是能随便开口编派的。” “这话有理,有些人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能得罪的。” “可不,看把他能的,总算是惹到不能惹的人了。” …… 寒露在这边听着哭笑不得。 原想着那赖混子两口子吃了亏,只要不太蠢,便能就好就收。 可他们那叫栓儿的熊孩子见自家爹娘都伤着了,顿时气肺了跳起脚来指着沈清道:“你娘就是克夫,所以你娘才成为寡妇,你才成为没爹的人。” “这孩子怎么胡说八道呢。”广丹气得要上前理论,但却被寒露拉住了,且呶了呶嘴,“他干爹在呢。” 克夫这个寒露一点儿都不在意,她自己都说自己克夫呢。 她在意的是沈清很生气,可别把孩子气坏了。 但沈司如果替他出头,总比自己过去要好一些。 毕竟自己确实是个寡妇,这古代对寡妇可是苛刻得很,若旁人再嘀咕些什么,只怕沈清会更难受。 “我……我有爹……”沈清涨红了脸,却只挤出这一句来。 他的确是有爹,但他爹却已经不在了,寒露不禁一阵心酸。 “你有爹?那你爹呢?”熊孩子跳起脚来质问,脸上的鄙视和嘲弄一览无余。 赖混子和他婆娘这会儿痛楚好点儿了,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不像以前那么嚣张,嘴里却嘀咕:“没错,就是这样。” “我……我爹……”沈清急得声音都抖了,然后一咬牙,正要冲上前揍人,肩膀却被人轻轻地摁住了,任他如何都动弹不得。 沈清抬头恼怒地沈司,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阻止自己。 正要开口,却听到沈司看着那熊孩子道:“我就是他爹。” 沈司是武将出身,经历过沙场的人,便是轻轻地一瞟,那熊孩子便感觉自己喉咙里像是卡着什么了似的,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赖混子看到自家儿子怕成那个样子,顿时觉得自己被打了脸般,指着沈司道:“你到底对我儿子干什么了?不会也像寒娘子那般会施妖法吧?难怪说是这孩子的爹,原来是寒寡妇的姘头,我呸!” 话虽难听,但却叫众人听着心里不免也在起疑。 谁都知道寒娘子是个寡妇,怎么却有个男人居然自称是孩子们的爹? “难道这寒娘子再嫁了?”有人小声道。 “不定是呢,毕竟是再嫁,也用不着大操大办的,搬到一起住就成了。”有人接话道。 寒露听着都尴尬死了,广丹却在抿嘴偷笑。 而这时,赖混子再一次五体投地,直接趴倒在了地上,但为了面子,嘴里却依旧不干不净地:“怎么着?恼羞怯成怒了不成?你就是那寒寡妇的姘头,真不要脸,该沉塘……” 沈司的脸都黑成了碳,抬脚就要往前走,却被一个人抱住了胳膊:“沈四,真的是你吗?你没死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