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浩点头,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安亦晴欣慰的笑了,阮雪高兴的蹦了起来,上前一把抱住夏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香吻。 夏浩愣住了,阮雪僵住了,安亦晴笑喷了。 去办理托运手续的张玉枫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夏浩和阮雪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安亦晴身边,两个人的脸色通红,就好像两个蒸熟的小番茄一样,不停的在往外冒着热气。 疑惑的看了两人一眼,张玉枫迷茫的转头看向安亦晴。 “咳,走吧,登机时间快到了。小枫,让小雨帮这两个小祖宗弄两张机票,跟我一班飞机的。” “哦,好。” 张玉枫点头,一边打电话一边跟上安亦晴的脚步,阮雪和夏浩见安亦晴离开,立马要抬腿跟上,却因为慌乱两个人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的脸又是一红,不知所措。 “你、你先走……”夏浩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小声对阮雪说。 “一个大老爷们儿,我又没吃了你,你怕什么!”阮雪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夏浩的头顶,小脚一跺,扬长而去。 夏浩呆呆的看着阮雪离开的背影,有些想不明白,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喜怒无常?他做了什么了? 带着一脑袋问号,夏浩跟着安亦晴坐上了前往昆市的飞机。 缅甸公盘,就是翡翠毛料的公盘,是翡翠毛料交易的盛事,它是较独特和公正的一种拍卖方式。 缅甸翡翠公盘犹如翡翠商们的“擂台赛”,是一种财力、眼力和胆识的大比拼。在正式公盘之前,所有翡翠毛料都编好号,注明了件数、重量和底价,所有毛料都公开展出三天,翡翠商们对所有展品一件件观察,从中挑选出自己需要的毛料,然后评估其价格,确定出最佳的投标价,投入投标箱中。 对于同一份料,由于有多人竞争,而且相互之间都不知道对方的投标价格,,因此投标价的确定是非常微妙的,价高了要亏损,价低了又怕别人买去,在公盘时经常发生标价低几元或几十元钱而失去可以赚几百万元翡翠毛料的事例。 缅甸公盘的竞卖方式分为两种,明标和暗标。 明标:即现场拍卖。竞买商全部集中在交易大厅,公盘工作人员每公布一个竞买物编号,由竞买商现场进行轮番投标,谁出示的竞买价最高,谁就中标。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明标物不足五分之一。 暗标:竞买商在竞标单上填写好组委会核发给竞买商的编号、竞买商姓名、竞买物编号及竞买价并投入标有竞买物编号的标箱,因竞买商彼此之间不知道各自竞买的竞买物和竞买价,故称之为“暗标”。揭标时按竞买物编号公开宣布中标人和竞买价。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暗标物占五分之四以上。 由此可见,缅甸翡翠公盘的重点,便是这暗标的竞卖。 自从段惊宁向安亦晴提出了参加缅甸公盘的邀请之后,安亦晴就对缅甸翡翠公盘进行了一番深入了解,同时对暗标的竞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现在玉元斋和华夏玉石的热度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华夏国再也没有契机可以让它们再进一步。安亦晴有预感,这次缅甸翡翠公盘,将帮助玉元斋和华夏玉石突破这个瓶颈,真正冲进国际市场! 三个小时以后,一架白色的客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片刻之后,安亦晴带着阮雪、夏浩还有张玉枫一行四人从vip通道走了出来。” 安亦晴刚走出通道大门,便看到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笔直的站在远处。 眼睛一亮,安亦晴认出了那个男人的身份。 “小晴,欢迎来昆市!”远处的男人同样看到了安亦晴,赶忙大步走过来,礼貌性的跟她抱了一下。 安亦晴浅笑着回抱了一下男人,“段叔叔,我们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这个男人叫段山,当初京都玉石会的时候就是他一直跟在段惊宁的身边。他是段惊宁好朋友的儿子,由于老友早亡,在临死之前将自己的孩子托付给段惊宁。段惊宁为了不让这个孩子在段家受委屈,在和他商量之后,将他的姓氏改成段,名字不变,全名段山。 段惊宁待段山很好,这一点从京都玉石会之后安亦晴和他们接触的那段时间就能看得出来。不过,段惊宁的确有对段山好的理由,安亦晴虽然没有接触过段山太多次,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情感内敛不善言辞的稳重男人。 “老爷子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了,刚才他非要自己来接你,但是被我硬给挡了回去。年纪大了,还是少折腾的好。小晴,一路飞来累了吧?车子已经在外面候着,我们先回家?”一向沉默的段山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明显能看出来他对安亦晴这个小姑娘的喜爱。 安亦晴浅笑着点了点头,跟着段山离开了机场。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