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过去,许向南肯定已经被他折磨地不成人形了。他一直瞒着我,骗我说去泰国散心,就是让我不要为他担心,可是我并没有像他对我一样去关心他,但凡我对他多上点心,就会知道他一定出事了。” 懊悔让虞熹哑了声线,一想到许向南那声扮狗叫,她的心就像受了凌迟一般,痛得不能自已。 池慕寒拦不住她,只能陪她一起去。 楼下空无一人,虞熹急急忙忙上了楼,在虞睿的房中找到了许向南。 在看到许向南的第一眼时,虞熹的泪就像关不住的闸口往下涌。 连池慕寒都没想到,位高权重的虞睿内心是如此阴暗变态。 他把许向南脱得一丝不挂,关在一个很大的狗笼子里,脖子上系着一个戴着铃铛的狗圈,那个笼子里放着一只狗盆子,正在用手扒着饭。 而虞睿一手端着红酒,一手握着皮鞭,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阴森森的笑。 甚至当池慕寒和虞熹一起出现在门口时,虞睿还悠然自得地浅浅抿了一口红酒,摇晃着红酒杯,瞥了他们一眼,目光又落在狗笼里的许向南身上。 “怎么样,虞熹,对我的宠物还满意吧?” 虞熹怒得脸颊通红,愤怒嘶吼,“虞睿你真的是个变态!” “变态?呵呵……” 虞睿冷笑,眼中厉光闪过,手起鞭落,隔着铁笼甩了下来,鞭子抽打过金属笼子的声音,让笼子里的许向南惊惧得颤抖,抱着双膝呜呜哀嚎,“不,不要打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逃的……” 虞熹怒极,冲过去欲把虞睿手中鞭子夺下来。 刚动脚步,就被池慕寒阻下,“你站这,不要动,也不要生气,现在你是孕妇,你知道吗?” “虞睿,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们来的路上已经报警了。” “报警?你以为我会怕?你问问许向南,他会告我吗?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许向南不敢去看虞熹的目光,把脸深深埋在膝盖中。 虞睿得意地扬唇,狗笼子根本就没上锁,他把笼子打开,让许向南出来。 许向南很老实的爬了出来,却不敢站起来,直到虞睿命令他,“告诉他们,你是不是自愿的?” 许向南支支吾吾地说:“我是自愿的,你们走吧。我不用你们管。” 虞熹大吃一惊,“向南,你到底怎么了呀?我们是来救你的呀。” 池慕寒拧着眉梢,“你还看不出来吗?虞睿这是在驯养他,许向南已经被驯化了。” “驯化了?怎么可能?他是个人呀。” 是人就有自己的意志,怎么可能像动物一样被驯化呢? “你难道没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群,会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 可这种东西,虞熹只在电影中看过,哪曾想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再瞧瞧许向南,一身的鞭伤,居然还对虞睿言听计从,真的是斯德哥尔摩效应。 虞睿端正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又把许向南招呼过来,“把我的脚舔干净。” 许向南跪着爬了过去,捧起了他的脚。 “向南,不要那么做!” 让虞熹再一次大跌眼镜的是,许向南就像完全没听到她说的似的,就这么下了嘴。 天啊,虞熹真是不敢相信,好好的许向南就被虞睿折磨成了这样子。 虞睿又挥了下手,“去吧,把衣服穿起来。” 他们报了警,虞睿当然不会让这些人抓到把柄的。 许向南照做,没一会儿就穿得衣冠笔挺站在了他们面前。 这时,外面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很快,一行警察就冲上了楼,将虞睿逮捕。 “就这种小事,你也想定我的罪?” “虞睿,你以为就非法拘禁这一条吗?我已经把你和来往池仲尧的那些罪证交给了警方。” 虞睿眉头猛的一敛,怀疑的目光扫向虞熹。 “怎么样,你没想到我会有这些东西吧?你以为你和毒枭来往的那些证据,就没人知道吗?你错了,许向南一直都有。在我去探监那次,他就把藏证据的地点告诉了我,让我可以自保。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是一直都不想跟你撕破脸的。但你一而再的逼迫,就是不肯罢休,我才逼不得已把这些东西拿了出来。” 虞睿依旧是笑,笑得邪魅悲凉,他没想到,他一世英明,最后竟败在了这个小妮子手上。 虞文华喝的醉醺醺回家的时候,看到家门口停了两辆警车,正纳闷着,一进门,就看到虞睿被两名警察押着出来。 后面跟着的是池慕寒和虞熹,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