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算,也不敢有。” 二人有一搭的说着,大多数的时候是在喝酒。 喝着喝着,萧音音不觉兴奋了起来,拉着许向南起来。 “走,陪我去跳舞,最后一晚,再让我们放纵一次。” 不比她兴奋热情,许向南怏怏的。 但萧音音拉着他,他也就没有拒绝。 一进舞池,迎面扑来的是狂野的气息,形形色色的男女摇头晃脑,各自在h。 萧音音搂着男人,像是在留恋最后的温存。 “许向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那时我失恋喝得大醉,你就趁我不备俘虏了我。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我一心想着嫁给你,比对慕寒哥的感情更烈,可是……最后还是无疾而终。” 二人如此贴近,舞池里人声音乐声交织着,太喧嚣,萧音音的说话声变得零碎模糊,但眼前这张脸亦是他曾经无比贪恋的。 他低头,吻住女人那两片娇艳红唇。 用力地吻着,用力地告诉自己,他的姓取向是正常的,正常的! 突袭而来的吻,搞得萧音音晕乎乎的。 起初她还推了推他,后来就索性沉沦下去。 如果这是一场梦该多好,她永远也不想醒来。 不知何时,四周都静了下来。 萧音音看到有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好像正在执法,说什么接到群众举报,这里有人吸食贩卖k粉,要例行检查。 突然安静的氛围让许向南清醒了几分,他们第一次来这间酒吧,就有警察来检查,这未免也太巧了。 他也察觉到那几个警察的目光好像一直在盯着他们的,再定睛一看,果是如此。 猛的,他意识到不对劲。 “不好,这些警察是冲着我们来的。” “啊?” “我们快走!” 萧音音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身体血液沸腾,在膨胀似的,双手勾缠着许向南的脖子,粘着他的身体,“不,我不想走,刚才你是不是亲我了?嗯……还没要够……” 这个关键时刻,她怎么还耍起酒疯来了? 许向南眉头一紧,当下就抱起这软软乎乎纠缠不清如死蛇烂鳝的女人。 可这时,想走也是晚了。 有两个警察疾步上前,就把他们拦下。 “跑什么跑?没看我们在例行检查吗?” 见状已然是逃不掉了,许向南皱了下眉头,只道,“我朋友喝醉了,我抱她到一旁休息下。” 又有一个警察探身过来,说道,“我看这两个人有鬼,先查他们。” 许向南无奈把萧音音放下,可她还是不顾当场那么多人就扑进了他怀里,用身体蹭着他,说着放荡不羁的话。 许向南尴尬地笑了笑,把萧音音扶正,“她喝多了。” “我看她不是喝多了,是磕多了吧。” 接着,就有警察从她的包里搜出了一大包k粉。 这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有人偷偷塞到萧音音包里去的,是虞睿派人干的吧,想不到他动作这么快? “把这个女人带到局子里去,先验下尿,再好好审一下,说不定还能钓到大鱼。”警察头目发话,又瞟了一眼许向南,“还有这个男人,他们是朋友,一定脱不了干系,一起带走。” 二人就这么被擒住,萧音音不明所以,不断扭动挣扎着,“你们这些经常警察怎么对女人动手动脚的?” 许向南沉默不说话,既然是虞睿出手,现在又是证据确凿,他深知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 虞熹知道许向南他们进局子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她这一整天拍戏都无精打采的,好几场戏ng了十几二十遍才过。 终于,虞熹忍不住向范琦打听道:“据说昨天缉毒警把许向南和萧音音抓了个人赃并获?” “这可不,他们两个至少也得做个五年七年的牢了。在中国种一棵罂粟花都犯法,更何况从他们俩身上搜出了500克k粉?” “可他根本不可能吸毒藏毒。” 范琦看得出虞熹这是担心许向南呢,她叹了口气,“这事你着急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