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熹就是这样的女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令男人欲火焚身。 而此刻,池慕寒身上的所有火力都集中到了一处。 男人腰眼一沉,将女人打横抱起,直接抱到了床上,扯着衣领,心急火燎地扑了上去。 被男人的身躯压着,虞熹只觉喘不过气来。 没错,她是擅于周旋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之间,但也只是逢场作戏,这些年来,这样的真枪实弹还是头一次。 男人的吻落下,如豆大的雨点般,亲吻着她的脸蛋。 心里有一丝反感,可只能拼命压抑着,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口,含娇轻语,“池公子,你怎么这么猴急?不如让我先去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再来伺候你?” “也好。” 听着男人答应,虞熹微微松了口气,侧过脸,在池慕寒颊边印了一口,媚态如风,“池公子,乖乖等我哦。” 在虞熹起身时,有只手在她玉囤上掐了一把,让她猛地哆嗦一下,一回头,就对上那双邪恶的眼睛,听着他笑道:“别让我等太久。” 虞熹颔首,逃似得钻进了浴室。 背抵着浴室门,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回江城那天,就料到早有这么一天。 可当这一天真正来到时,她发现害怕到整颗心都在战栗。 那个澡洗了很久,洗得手上的皮都皱皱巴巴了,才从浴缸中出来。 池慕寒端整躺在床头,胸前纽扣解了几颗,隐隐露出胸肌轮廓,悠悠望着那扇门被拉开,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 那女人裹着浴巾,皮肤洁白如凝脂,真的很难看出皮肤曾经被烧伤过。 她紧紧抓着胸口浴巾,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走,而男人至始至终是那般的怡然自得。 床和浴室之间的距离就那么点,尽管走得慢,还是一会儿就抵达了终点。 她站在他面前,明明想装得很洒脱,可是四肢不听使唤的变得僵硬木讷。 他一抬手,就抄进她腰,让她倒在了自己的胸膛口,轻轻捋过她潮湿的鬓发。 “你看起来很害怕,对睡服我这件事没自信,还是没准备好?” 抿了抿唇,挤出一抹窘迫微笑,“我是担心池公子嫌弃我。” “嫌弃你有过别的男人,还生过孩子?”如此问着,男人宽厚的手掌移至她小腹上,温柔轻抚,“不,我从来不介意。” “真的?” 他深深攫住她眸,笃定的口吻中透出无尽的怜惜。 “只要是你就好。” 虞熹心口募得一跳,唇瓣蠕动了下。 果然,女人是最害怕温柔攻势的。 她是回来复仇的,又岂会被他这点怀柔战术打倒? “我希望你今晚留下来过夜,仅仅是过夜。” 闻言,男人就松开了她。 虞熹抬了抬脸,看见男人的身影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 一时间,那种五味陈杂的情绪再次袭上心头,痒痒的,怪怪的,她好像走进了迷雾森林,快要迷失缘由的脚步一般。 沉思之际,男人已走到身旁。 他动作轻柔地拉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那被子上都带着一如既往能迷惑人心智的青柠暖香。 他把吹风机插头插进了插座,温暖的风从吹风机风口里吹出来。 “把脑袋枕到我腿上来,这样容易给你吹。” 虞熹又是迟疑一下,才照做。 呼呼的暖风声,与他的手指一起穿过她潮湿的头发,阵阵的暖流从头顶传来,蔓延进四肢百骸,虞熹忽然,觉得如临梦境,好暖好暖,头顶上就像迎来了开满烂漫春花的暖春。 池慕寒这个老司机吹得一手好头发,正如他撩得一手好妹一样。 虞熹在他高超的宛如理发师的吹发技术下,变得暖烘烘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才发现赤身果体地躺在了池慕寒的床上。 昨晚泡了澡,竟然在吹头发的过程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又突然慌张起来,他们昨晚没发生过什么吧? 身子没有疼痛的感觉,昨夜应该仅仅是睡了一觉而已。 床的另一边已是空荡荡,那人的作息习惯很好,这个时间点,应该在楼下吃早餐了。 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篮子里是她昨晚换下的衣服,脏了,不是很想穿,顿时,一个念头就冒出来,她走进那熟悉的衣帽间,挑了一件男人的衬衫罩在身上。 来到楼下,空荡荡的,不见池慕寒的人影。 容姨从厨房出来,一眼就撞见了虞熹,她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衬衫,露出两截白花花的大长腿,真是性感撩人。 “您就是虞小姐吧?” “是。”虞熹点了点头,“池公子人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