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发誓不能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了。 虽说在外人看来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脱星,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对于我不喜欢的男人,我的身体没法接受,这才吃了药。当然,若是换成是池爷,就……” 她言语得当,每句话都别有用心,说到尾声处,还高高挑起了黛眉,更是百媚丛生,尔尔风流。 女人那双眉眼柔情绰态,却又风情万种,看着看着,就令他想到了故人。 不由心尖一荡,薄唇倾下,带着思念的力道,狠狠吻住了那两片妖艳的唇。 当他听到从女人嘴里发出的一声娇吟,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对虞熹做了什么? 猛然,心头又是一震。 虞熹以为他会在这里开一间房把她给正法了,但是,又一次出乎她的意料,这个男人竟然把她抱进了车里。 “池爷喜欢车震?” 虞熹的意识已接近崩溃的边缘,烟视媚行地凝着他,手不肯从他脖子上撒开。 这女人倒是豪放得霸气侧漏。 他唇角绷了绷,并未吭声,将她放进车里后,就拉过下缠绕着自己的手,俯身便替系起了安全带。 女人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将浴巾轻轻扯了扯,闷闷朝男人领口呼了口热气,“池爷……我好热……” 池慕寒依旧有条不紊地,神色冷情严肃,仿佛此前深深吻过她的那人又变成了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在帮她系好安全带之后,便回到驾驶位。 车大灯打开,在黑漆漆的道路上打开了一条光亮的通道,虞熹只觉微微刺眼,又敛回一些神智,“池爷,你打算带我去那?” 她虽是正色问道,但声音依旧噙着一股子媚浪。 “我送你去医院。” …… 窗户半开着,窗前黯淡的月光洒进来,丝丝凉风窜入撩动窗帘,帘旁一枚猩红的点异常诡异。 她立即警觉起来,屋里不止她一个人。 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池爷,你还没走吗?” 暗夜里她说着话,伸出手臂,在墙壁上摸了一阵,摸到了床头的开关。 开关“啪”的一声,灯光乍亮,微微的刺眼,她眨了几下眼才适应过来。 此时,池慕寒嵌在沙发里,藏青色条纹西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交叠着,用着十分优雅的姿势抽着烟,轻轻地吞云吐雾,而沙发旁的小圆桌上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 以前池慕寒就有抽烟的习惯,不过抽的很少,而现在越发猖狂了,是因为什么呢? 池慕寒没开腔,就那么深沉抽着烟。 隔着白色的烟雾,虞熹望到了男人眼底的一抹倦青色。 除此之外,一无所窥。 这一晚上,他一直在这里守了她么? 她已经很久没有一觉睡到深夜醒了,往常不是一宿无眠,就是噩梦连连,一晚上醒上无数次,大概是因为那种药虚耗了她很多体力。 二人之间的静默的可怕,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微微干燥的唇,欲起身去倒杯水,但一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裤。 不禁又多嘴问了一句,“池爷,衣服你帮我换的吗?” 男人依旧没出声,在冗长的沉寂之后,他那一双晦暗的眸子穿过青淡烟雾,落在虞熹脸上,缓缓开了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