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倾轧下来。 她知道,一场侵略战即将开始,不可避免。 后来,似乎迷迷糊糊的做了梦。 梦里梦到她去浴缸里洗澡。 洗完澡接着,一阵热乎乎的风在她头顶吹动起来,随着一股暖流从她头顶蔓延进全身,男人那双手抄进她潮湿的发丝间,轻轻抖弄撩拨着。 当他的手指蹭过她头皮时,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是出奇的柔软。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出身名门的男人,那双握着钢笔签署百亿合同的手,会给他捏脚揉腿,还会握着小小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眉妩觉得这个梦好美,美得太过幸福,又美得不切实际。 那一刻,他的脸庞映入了玻璃窗外月明星稀的夜色之中,让她今生再也难忘,缓缓的,池慕寒的容颜又与记忆最深处的那张模糊的男人的脸重叠起来。 可是,她却记不起来那个男人是谁? ……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空荡荡的,拿起手机开了机看了看时间,居然已近中午。 浑身还是累得散架,昨晚就像是被丢进了洗衣机了绞了一回。 撑起身子下床去卫生间,都觉得头重脚轻,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脑海里又一闪而过昨晚的情景,不禁一阵娇羞。 想着想着,层层热辣的细节浮上来,不由得让她脸上燥了燥。 对着镜子,冷不住吼了句,“池慕寒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流氓。” 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不得不挑了件高领衬衫,打理好自己后,才下楼。 顾清雅已在餐桌前用餐,看她下楼,淡淡瞟了她一眼,夹了一筷子的芦蒿进碗里。 昨晚,池慕寒不是应该和顾清雅谈妥了嘛? 顾清雅怎么还摆着一副脸色给她看? 眉妩也不能失礼,轻轻喊了她一声“顾姨,早。” “早?不早了,我这都吃午饭了。” 眉妩抿了下唇,没再开口。 容姨盛了甲鱼汤从厨房里出来,对她客气不少,“二少奶奶起来了,二少爷今早出门前就吩咐过不让喊你起床。” 哎……这种事,池慕寒还拿去跟人说。 眉妩低了低头,脸上愈加绯红。 急忙找了个话题打岔,“容姨,我饿了,给我盛碗饭。” “好嘞,二少奶奶你先等着。” 容姨把汤放下,擦了擦围裙,憨厚笑着进厨房去了。 没一会儿,容姨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端到她面前。 鲜煮的饭,对被折腾一宿的她来说特别有诱惑力,拿起筷子,不顾形象地开始狼吞虎咽地扒饭。 顾清雅皱眉,“啧啧”一声就说道:“眉妩,你这种乞丐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 耳边风,耳边风,耳边风…… 重要的话说三遍,眉妩不跟老巫婆置气,放慢进食速度,规规矩矩地细嚼慢咽起来。 可即便她都这样忍气吞声了,顾清雅还是挑剔,“眉妩,嫁进池家的女人呢,分三种,第一种是能缠得住男人的身的,最下等;第二种呢是对池家家族事业有帮助的,算是中等;而第三种呢最上等,就是既能缠得住男人的身也能勾得住男人的心的。你别以为嫁给了慕寒当了池太太就万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