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汉赶回来的路上!等你自己的老公回来,你怎么拉着他手不放都行!但是拜托,请不要碰慕凌凯!他已经跟我结了婚,早就不是你的凌凯哥了!” 景荷被夏小悠大力拽开,又毫不留情地数落了一顿,受到了突兀的惊吓和刺激,一下子跌倒在了床上。 她当即脸色大变,就像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凌凯哥,你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说过要娶我的!你怎么可以变心……” 这两天,慕凌凯专门找了心理医生来给景荷看过,景荷已经被诊断为严重的抑郁症,情绪根本就不能波动太大。 慕凌凯担心景荷受到刺激病情加重,警告性地瞪了夏小悠一眼,双手轻轻按在景荷的肩头,好声好气安抚着她:“你别哭,先躺下好不好?你在坐月子,不能受凉,也不能哭。” 景荷压根就听不进去慕凌凯的好心劝告,再次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臂膀,哭得肝肠寸断不能自抑:“凌凯哥,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好了好了,我不走。”慕凌凯只能像哄小孩一样不断轻柔地拍抚着她的肩膀,满目都是掩饰不住的焦灼和担心:“你别哭了,听话。” 夏小悠彻底火冒三丈,一脚踢开了床边的那把椅子,凶神恶煞地质问:“慕凌凯,你什么意思?到底我是你的妻子还是她是?你今晚这是打算不下去了对吧?” “小悠!你胡闹什么?景荷现在是病人,霍北轩又不在,我能不管吗?”慕凌凯只觉得焦头烂额,紧拧着浓黑如墨的剑眉瞪着夏小悠,面色分外严肃:“你先回去。” 嗬,弄了半天,这又成了她在胡闹了? 敢情她亲眼看着别的女人对自己的丈夫撒娇,自己的丈夫那么温柔有加地陪护照顾着别的女人,还一点不满的意见都不能表达了? “不是还有护工有月嫂吗?为什么非得你管?”夏小悠讽刺地冷嗤一声,咬了咬牙关,一字一句寸步不让地说:“我不会先回去!要走,我就和你一起走!” 在慕凌凯耐心温和的抚慰下,原本景荷的哭声已经渐渐小了,此时一看到夏小悠横眉冷目气势汹汹的样子,又被吓到了,依赖地扑在了慕凌凯的怀里,更加崩溃地失声痛哭:“凌凯哥,你别跟小悠走好不好……” 真是醉了!为什么景荷能这么当着她的面与她老公毫不避讳地搂搂抱抱? 而且,还能如此坦荡自如光明正大地说出,不让她老公跟她走! 夏小悠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当即气血上涌,恶向胆边生,冲过去就要把景荷从慕凌凯的身上拉开:“我说了不许你碰我老公!” “小悠你够了!能不能懂点事?”慕凌凯一把推开了她,不客气地对她发了脾气,声色强硬,不容置喙:“你先下去!” 他用的力气不轻,夏小悠刚刚流过产的身体原本就虚弱无力,往后趔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一张小小的脸容顿时出现了一抹不能置信的刺痛,脸色白得像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