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还要吗?” “……要。”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喜欢吗?” “喜欢!” “我们是恋人吗?” “是的……” “是吗?” “是的,是的……是的!” “算了,我认输啦。你就仗着我惯着你吧。”他听到他说,明明嘴上认输,却紧紧地缠着他,一点都不肯放松。 “对不起!”他听到自己说。 情|欲中的男人没有理智,但不包括他司秦。他承认,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从身体、到心理,完完全全地被情|欲淹没。明明他才是处于主导地位的那个,却好像一个牵线木偶,心甘情愿地被身下的人驯服、支配。而与色令智昏不同的是,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并且丝毫没有后悔的想法。 他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因为他抛下他一个半月不闻不问,在他心无芥蒂地准备揭过一页后,再一次向他隐瞒了自己手握数亿的事实。但他什么都没有提,似乎很害怕跟他理论,好像如果跟他理论,只要一言不合,他就会再一次丢下他似的,因此避之不及。 他说对不起。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他。但只是“对不起”,不是“我错了”。 他道歉,但不认错,因为他觉得他没有错。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他急需这段时间来清醒一下他被突如其来的情绪冲昏的头脑,也需要认真地思考一下这个人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虽然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清楚。甚至在思考的途中,他发现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就是对这个人的渴求竟然盖过了他的困惑,远远大于他寻求答案的迫切。他受不了了,所以他回来了。哪怕不会立即见面,也必须使见面成为只要想就能立即达成的一个必经的行程。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允诺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可以允诺点什么。过去也曾有人或是哭哭啼啼、或是歇斯底里地向他索求过承诺,那场面每次都不太好看。他一边觉得太早了,一边觉得很荒唐。在他的人生中,感情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尽管上一世已经到了四十多岁的年纪,他仍旧没有产生在某地定居、在某人身边停留的想法。所以不是他们有什么不对,只是时间太早。至于荒唐……这一生都还没有过去,谁又能去定义他这一生应该怎么样呢?连他自己也不能。在连生命结尾的边都摸不着的时候,匆忙给下关于一生的承诺,难道不荒唐吗?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他只知道现在,他喜欢他,疯狂地喜欢,疯狂地迷恋。他是他的恋人,不是金主。他没有办法放手,仅此而已。 或许是太过兴奋,司秦发现自己失眠了。不同的是,尽管身体疲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