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差点将酥软的雨臻摔回国华怀中,但满脑子的羞怯却让她用力地自床上弹起,一个箭步地冲进浴室。 许久之后,锁上的门外传来国华的敲门声:「雨臻?还好吗?是不是哪里痛?」 女生环抱著双腿坐在盖起的交桶上,羞红的小脸埋在膝盖里,「没事。」闷闷的话音小声地说。 「那听起来不像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她终于勉强起来,而且,张雨臻,妳在干麻,干麻这么紧张?平常可是妳把国华弄得不要不要的诶!结果现在居然换成妳害羞到躲进浴室?怎么了,张雨臻啊张雨臻,妳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 张雨臻,妳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昨晚国华没整根进来,而且还隔著一层丝袜……。 但棒棒的前面确实有进到穴穴的前面啊! 而且,隔著那一层薄薄的丝袜有什么用,国华还射到里面了呀! 国华射进来了…射进来……进来……。 我………我……我…要怀孕了吗? 听见啜泣声的国华连忙开门冲进来,「怎么了吗?」他手忙脚乱地跪在哭花脸的小女孩面前:「受伤了?小宝贝?」 小雨臻用手腕拭著怎样也止不住的眼泪:「呜……我…呜鸣…我……怀孕了……呜鸣……。」 这回换国华哭笑不得了,他揉著女孩的头:「没那么快啦。」 「吭?」雨臻仰著再天真不过的小脸,佐著一对大眼的泪眼汪汪。 也是啦,国华心想,毕竟过往雨臻在工厂里胡闹的时候,工人们也只是把她当个小女孩看待。况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老板的女儿,谁敢在她面前讲那些真假互掺的性知识?所以,「不一定做了就怀上啦,最主要还是要看女生的月事什么时候来,但不管怎么说,」国华捧起她的脸:「我都会取妳的,好吗?」 女孩哭著笑著,让国华牵下马桶,冲水梳洗,打理好一切。 那天之后,雨臻乖到就像只小鸟,只在时机容许时才会窝到国华身边,包含了下班回家之后。 她会先回到自己的房里,克制冲动,流著泪挨过寂寞,然后在终于夜深人静时静静地来到国华房间,握著他的手一起护著依旧平坦的小腹,与腹中的孩子,直到天明。 说来也好笑,半个月后,月经来了。 女孩娇羞地把绵绵拿给国华看,然后更害羞地想起那上面还染著大片的经血,而换来的则是国华疼惜的轻吻,与拥抱,还有整晚的呵护。 嗯,是呵护,不是爱爱。 虽然很想要就是了。 但她也喜欢国华陪在旁边,每晚,静静地,都不说话,就这样被抱著,听著他的呼吸,数著他的心跳,猜著他是不是也在听著数著,数她的发丝,数她的睫毛,数她在食指上的轻嗫轻咬,数他们共渡了多少的夜晚,数他们还能再撑几眠,数著无数期待的分秒,期待在穴口外坚挺跳动的肉棒发出的讯号,等著红热的小穴亮起的绿灯,然后,看著谁撑不住先睡著,猜著起床后国华会不会在她的屁屁上留下遗精,还是她自己会不会让穴穴依旧湿得一塌糊涂,或者两个人都是,因为她晚上总是做著春梦,梦著国华进入她的穴,翻搅到天翻地覆,让她总是在半夜惊醒,在国华的怀中饥渴难耐地扭著身子,磨蹭著屁股上黏稠的精液,或是磨蹭到屁股被沾到黏稠的精液,然后在男人的臂弯中听著他的呼吸,数著他的心跳,猜著他是不是也在听著数著,数著…数著……。 天呐,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干掉…,从里面干掉,啧,迟早……。 虽然还有比干掉更可怕的事在等著她就是了。 只是她这辈子也不会知道罢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