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 司悦现在就在试着全身的能量往回收。 司悦知道在一个称得上陌生人的面前尝试这种事情是很危险的, 但是不这么办还能怎么办?都怪刚才自己莫名其妙的下意识,怎么脑子一热就拔刀了呢? 拔刀一时爽,插刀火葬场! 虽然好像司悦想了很多,但其实不过短短几秒钟的事情,然后在司悦额角青筋都要爆出来的事情, 她手里的长刀终于开始发生扭曲然后颇为艰难的变回了手术刀。 司悦眉眼间顿时一松,立刻双手摸索着把手术刀插回了脑袋上,感觉到血不再往外冒的时候司悦是真的松了口气,得亏自己是学外科,对伤口和手术刀格外熟悉,要不然要再没有镜子的情况下准确的把手术刀插回原来的伤口还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知道这时候司悦才想起来貌似自己还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于是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 对面男子脸色又阴沉了一点,不过目光注视着司悦的脸半响,握了握拳头忍了下来。 “你是谁?”男子见司悦对他的失忆没有任何表示又开口问了。 “司悦,半尸人。”司悦倒是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里离西兰镇和西清镇都还不算很远,她又是这么有辨识度,随便问问都知道她是谁。 “半尸人……你母亲……”男子才开口就被司悦截断:“人类!” “嗯……”男人脸上的表情难得生动了一些,又是失望又是庆幸还挺复杂。 “或许,亲戚。”司悦自己继承的记忆很是混乱,对父亲是一无所知,母亲这边的亲人也是没有见过的,所以她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光看她和对面男人的脸,真要说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估计都没人信。 “可能。”男人也是第一眼看见司悦就吓了一跳,这张和自己相差无几却完全不违和的女版脸,第一眼看见真的太震撼了。 不过半尸人的父母双方必定有一方是丧尸,所以既然对方的母亲是人类,那么眼前这个和他很像很像的女孩子就不可能是他的女儿,而且他醒来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一开始很是懵懂的,但是时间对不上,这个女孩子似乎小了一些。 “几岁?”司悦觉得两人可能是亲戚,那么总要有个称呼,那就按照年岁大概琢磨一下,不过对方失忆所以司悦又补了两个字,“大概。” “我醒过来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已经22年了。”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几岁,不过肯定不会小就是了。 司悦血红色的眼眸定了定,看着面前外表绝对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心里道了一句老不死,然后慢吞吞的开口喊了一句:“白叔。”至于为什么要加这个白,很简单,看这人穿白的,头发还是白的,不叫白叔难道 叫黑叔? “白?”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总是纤尘不染,二十二年依旧亮丽如新的白色长袍,点了点头,“也行。” “我找,东西,完了,带你,回我,家,问,我妈。”司悦颇为痛苦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之前和柚子说话已经很痛苦了,但是现在说话更加痛苦,明明一开始和口粮说话的时候还挺好的。 难道是因为口粮的香气可以润喉? 打住,什么乱七八糟! 司悦把脑子瞬间糊乱窜出来的念头扔掉,见男人皱着眉头点头才接着道:“在这……等……” 司悦摸了摸脖子放弃再开口说话,三两下把头发绑了起来,然后绕着手术刀绑了两圈就算是完事了,至于头发上的血就再说吧。 顶着有些凌乱的丸子头司悦走到山洞口扬了扬眉,直接纵身跳了下去,这已经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司悦从高空直接往下跳了,除了第一次穿着高跟鞋在地面直接才出了一个大坑之外,之后的两次动静就小了很多。 而这一次在落地之前司悦试着把身体的能量集中于脚部,极力往上调动,没有意外的下落的势头瞬间顿住最后司悦整个人就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上,连一丝灰尘都没有飞扬起来。 所以这是查克拉? 等等有什么东西又乱入了! 司悦有些不放心的抬手摸了摸脑袋上的手术刀和丸子,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子中挥开,抬起脚步往森林深处走去。 静默森林的边缘很容易看到人类或者丧尸活动的痕迹,之前进来的时候司悦还看到好几群人,只不过司悦的速度很快又没有打招呼的打算所以都是直接绕开,以她现在的感知度,往往别人还没有发现她,她就已经发现对方了。 不过随着司悦却往里走人类或者丧尸活动的痕迹就越来越少,最后甚至连勉强看清的小路也没有了,到处都是没有危险的巨大化植物或者已经具有一定智力的变异植物,当然少不了偶尔路过的变异动物。 司悦一边走一边掰一些比较坚硬的树枝或者小石头随身携带,这不刚才就不小心掰到了一棵变异树,,因为之前司悦就看到几棵都是很安静的样子,所以也就没有多在意,结果一掰树枝就听到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