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如何得知并不重要,倒是你,来这里做什么?”问起他的身份苍翊便想起他曾做过的事,看向少年的眼神又充满了敌意。 说起来这里的目的,少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还在状况之外的南宫若尘,又审视了一下苍翊的战斗力,确认自己暂时打不过他,顿时心生一计,连苍翊手里的佩剑也不顾了,猝不及防地折向南宫若尘所在,抓起他的手腕准备开溜:“师兄快跟我走。” “左麒,你找死。”往事重现,心情本就不悦的翊王殿下瞬间暴怒,听到走的字眼,南宫若尘心生抗拒,想要将手缩回,只一瞬间的愣神,想要逃跑的少年已经悲剧地被掐住了脖子…… “救……救命……”呼吸道被阻隔,左麒满脸憋的通红,总归只是一个少年,本事再大也还是畏惧死亡,本能地掰扯着颈间的禁锢,想要求生。 南宫若尘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觉得头大如斗,满头黑线,迅速上前拍了苍翊的手臂一巴掌:“快松开,你吓到他了。” 手臂被拍得一晃,苍翊不满地看了南宫若尘半晌,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他本就没用太大力,只是刚好以左麒挣脱不了的力道困住他而已,尽管南宫若尘答应了他不会离开,可一想到左麒又想将人强行带走他就满心的郁闷。 左麒脱离了魔掌,迅速捂住喉咙喘息,良久才缓了过来,苍翊对自家师兄的态度让他自觉有了倚仗,又胆大起来,躲在南宫若尘身后吼道:“小……小爷现在打不过你,但我一定会带师兄回去的。” 苍翊看着左麒色厉内茬地瞪着自己,一双手还死死的扣着南宫若尘的手臂,顿时俊脸一黑,伸手将人扯到自己身后:“他是本王的人,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师兄,你可以走了。” “不可能,世间知道师父行医图印的人屈指可数,他既知消印之法,必是我师兄无疑。”虽然没了护身符,刚才的窒息感仍令他心有余悸,但涉及到原则性问题左麒依旧不会让步。 “本王说了你认错人了,休要再来纠缠,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苍翊放下狠话拉着南宫若尘转身就走,剑眉紧蹙,他也知道,需要医圣出手相救的必定是性命垂危之人,这些被救下的人大多来历不凡,因而南宫若尘要找这些人的时候他并未阻止,哪知人未找到倒是先招来了一个麻烦。 南宫若尘头疼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一时也不知怎么劝解,苍翊不容反抗地紧拉着他,无奈只能想左麒投去歉意的眼神。而这满怀歉意的眼神看在左麒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左麒着实是被苍翊的话镇住了,正想着另做打算时看到自家师兄投来一道“求助”的目光,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迅速追了上去:“你别以为你是王爷就能为所欲为了,你这般欺负我师兄,师父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 “……” 时间仿佛突然停滞,三个人的脸上神色各异,苍翊转头,左麒一脸正义凛然的神情与他对视,苍翊不满道:“本王何时欺负他了?” 左麒一愣,回想起今日白天看到的情景,少年红润的脸瞬间扩散到耳根处,不自然道:“就……就今日未时,你……你欲对师兄行不轨之事。” 未时?苍翊下意识看了南宫若尘一眼,夜色掩饰下的某人脸上泛着不太明显的绯红,见得此景的翊王殿下心里的阴郁莫名疏散开来,唇角微翘看向左麒打趣道:“如此说来,今日在窗外偷窥之人,竟是医圣的爱徒不成?” “谁……谁偷窥了?我只是在保护师兄的安危罢了,是你青天白日胡作非为,你这个好色之徒,无耻之辈……”事情被戳穿,左麒恼羞成怒,义愤填膺地指责着翊王殿下,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南宫若尘越发怪异的神情。 苍翊看着左麒炸毛,暗自腹诽,自重生以来,他一直不曾真正碰过南宫若尘,前世也不顾那人是否情愿,总是强迫性地占有,如今互通心意之后他却多了些忐忑,他不想要勉强,只希望瑾竹能心甘情愿地接纳自己,故而除了亲吻他从未做过更为出格的事,如此便被人认为是他欺负人,若左麒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事,那在其眼里,他岂不是成了万恶不赦之人? “我如今很好,你无需担心,还是先回去吧。”南宫若尘见左麒越发喋喋不休忍不住劝阻道,再由他说下去只怕会没完没了了。 左麒见他承认,一脸兴奋地冲上去扯住他的衣袖,两眼放光:“师兄你跟我回去吧,师父他老人家可想你了……” “松手。”苍翊沉着脸将那只黏人的手撕开,无情打断那即将滔滔不绝的煽情话语:“少拿你师父说事,当谁不知道你是偷偷跑出来的?俗话说长兄如父,你师父不在你就得听你师兄的,他既然都叫你回去,就赶紧滚,若是不识路,本王可以找人送你回去。” “谁不识路了你才不识路呢……”左麒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瞬间弹了起来,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