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弄丢了。” “那为什么上次你不这样做呢?”她微微皱眉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因为要做这样的护身符特别的麻烦,而且需要你……光露着后背,我觉得以前的情况还不至于。” 黄锦咬了咬嘴唇垂下头去,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确定她的意见到底是怎么样的。 过了半个小时,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我妈就行了,医生说她也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别再受刺激。” “都这个时候了,我就跟你一起守着阿姨到天亮吧,天亮应该就可以出院了,回去再好好休息。” 她坚持要让我走,我坚持不走,最后还是她妥协,我们就这样一个人一把椅子靠着墙壁打盹。 她闭着眼睛,呼吸很均匀,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在打盹,还是她在想着心事。 我从眼缝里偷偷的打量着她,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她就更像冰雨了。 说真的,之前给她们的护身符并不是普通的级别,我用法力加持过,如果不是遇到了高级恶魔,护身符是不可能会不见的,除非是有人刻意把它弄丢。 每次一想到这里,我就会忍不住开始怀疑,到底是谁把护身符给故意扔掉了,或者是她们遇到了一个心思叵测的人引导着她们将护身符弄没了。 至于是怎么弄没的,这就像是导演一场戏,剧本由操控者来写。 这个人会不会是黄锦,这个想法每次都会把我吓一跳,我不愿意相信,可是又找不到特别强硬的证据来推翻这个想法。 这次我画在她后背的护身符,一是不会被弄丢,可以保护好她,同时也能够监控着她的一举一动,她遇到了什么人,恶魔或者是其他的灵物我都可以感应到。 关键是这三天之内她要听我的安排,绝对不能洗澡。 之前我们忙前忙后的时候,赵黑子就发来微信告诉我,他没有找到薛夏夏的下落,去书店问了马渊,那家伙也表示自己在2楼收拾书,根本就不知道1楼来过什么人。 混乱的思绪中,我混混僵僵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有动静,睁开眼睛看到黄锦都已经把豆浆油条买回来了。 “赶紧吃吧,正好你醒了,刚才我还不敢叫你。”她微微一笑,我瞬间感觉阳光都照进病房来了。 从我过来这里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 “噢,好的,我真是睡得死沉,你出去我都不知道。” “是你太累了。” 说话间她已经把豆浆油条拿出来放好了,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开吃,狭窄的病房柜子当做餐桌,我们两把椅子挤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感觉她的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也许是昨天经过一夜的思想沉淀,她迅速把痛苦放到了旁边,又振作了起来。 “昨天你跟我说的护身符的事,什么时候可以做?” 她主动这样说起护身符的事,倒让我有些意外。 “等阿姨回去吧,我给阿姨也画一个,不过你需要跟阿姨说一下,毕竟这……” “我知道,但是在这个时候也别想什么男女有别的事了,就像行医一样,做法医也是一样的。” 她的态度很开朗,让我又找回了那个女法医的自信和霸气。 中午我们带着黄锦的母亲回到了家里,她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在家休养好几天。 尽管如此,黄锦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法医工作,已经打电话通知了自己农村的亲戚过来照顾母亲几天。 我跟黄锦的妈妈说了画护身符的事,她马上就答应了,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我需要出门去准备东西,黄锦说让我不用着急,先在家里休息一会儿再去,否则昏头昏脑的万一路上摔倒怎么办。 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直接出门打车去了菜市场。 我需要用黄鳝的鲜血,混合朱砂和雄黄来画护身符的符文。 另外我还要挤出自己的五滴鲜血混在其中,法师的血液是带着法力的,这是支撑整个护身符最有利的核心法器。 我这一去来回用去半个小时,我回到家发现黄锦不在,黄锦的母亲说她有事出去了,好像是所里那边打来电话。 我讪笑道,“黄法医真的是工作狂,无论家里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法放下自己的工作,其实有时候这样也挺不好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