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叫人吩咐。” 待伙计走开后,张蔓儿暗自捏紧了衣袖中的银针,若是有人暗算她,她就挥银针过去,扎来人的痛穴处。 这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 张蔓儿捏好银针,抬手敲了敲门:“有人吗?” 伴随着一阵咳嗽声中,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落下:“是张神医吗?请进。” 是个糟老头求医吗? 张蔓儿狐疑的推门进去,微弱的烛光倾泻出来,房间里简单大方的摆设尽收眼底,普通的桌椅,雕花木床上躺着个人,看不清面容,随着帐幔飘荡,那阵阵咳嗽声继续传来。 这房间里就只有一个老头吗?也没个亲人,没个陪同的人? 奇了,怪了,张蔓儿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非要点名她来诊脉。 她一边踩着莲步,一边捏紧袖中的银针,等靠近雕花木床后,看清那张刚毅立体的面容时,张蔓儿风中凌乱了。 “你,你,怎么在这?这怎么回事?” 薛川猛的起身,将床边的小媳妇拽到怀里来,瞧着她那呆愣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媳妇,还好你真的过来了,好怕你不来,我今晚又要一个人孤枕难眠了。” 张蔓儿脑子里一团乱,等想起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原来是薛川给她送的,那怎么不明说呢? 弄得神神秘秘,害她一路紧张的过来。 “你真是太胡闹了。”张蔓儿气恼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在武馆累了一天,接薛雨回村后,又驾着牛车过来安泰城的吗? 这么一来一回,岂不是要三个时辰? 就一个晚上不见面而已,难不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看他眼角眉梢都带着几丝疲惫,就备觉得心疼。 薛川的眼睛原本就深若黑潭,深邃而迷人,但此刻因为疲惫,这潭水似乎枯竭了不少,还隐隐透着红血丝。 这男人不懂得爱惜自己,真是胡闹。 看着张蔓儿无奈的小模样,娇嗔带着可爱,看的薛川频频心动,喉结滚动,他听到了自己吞咽的声音。 “蔓儿,我饿了。”他道。 饿了?没吃饭就过来的? “你个傻子,饿了不知道下去吃饭吗?唔……”张蔓儿刚开口训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薛川低头堵住唇瓣。 一压到她的唇,小舌就灵活的滑了进去,跟她纠缠一起,那辗转的吻姿,仿佛她是最美味的食物,让他恨不得一口吞咽下去。 他的炽热,他的霸道,就像那晚一般,浑身就跟着火苗一般,要将张蔓儿燃烧。 被薛川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就像一片被狂风暴雨打转的树叶,只能在他怀里绕,承受着他的猛烈霸道。 腰间这双大手猛然收紧,那力道都快掐断了她的细腰,等他的吻移下她的锁骨时,张蔓儿呼了几口气,张唇道:“薛川,你别闹了。” 闹什么?他没闹,那夜的孤枕难眠,他再也不要尝试。 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初尝她的美好之后,这几天不吃,早就饿的发慌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