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陈广推开门走进来,边走边和身旁的列克星敦小声说着什么,眉开眼笑。 紧接着,他注意到提督桌前的伊丽莎白,目光一凝。 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几乎是被极寒的冰冻射线所笼住。 “伊丽莎白,你在做什么?” 陈广拧眉道。 伊丽莎白别过头,满脸通红。 她嘴里还咬着半块鸭肉。 列克星敦瞟一眼桌上被揭开盖子的砂锅,匆匆忙忙之间,居然洒了许多汤水在桌面,可见伊丽莎白刚刚的慌乱。 “那么吓人做什么!”列克星敦嗔陈广一句,“伊丽莎白就是帮你尝尝味道。” “这脸也太红了...” 陈广狐疑,挽着列克星敦纤腰过来,看见桌上日记本的封皮都滴上几滴汤汁,眉头又是狠狠一跳。 “吃就吃,搞得这么邋遢,淑女一点好不好?” 陈广端起砂锅塞到伊丽莎白手里,“想吃说就是了,都是你的,下一次不要再做这种事。” 伊丽莎白讷讷无言,抱着砂锅低头匆匆离去。 列克星敦轻笑一声,伸手在桌面一拂,洒在桌面上的点点汤汁便都消失一空。 “不知道里面书页被污染没有?” 她手伸向日记。 陈广把住她的手,“秘密。” 列克星敦声作委屈,“对列克星敦也有秘密吗?列克星敦啊,可是连最最羞耻的秘密,都奉献给您了。” 陈广喉头动了动,揽着列克星敦的纤腰坐回提督椅上,坏笑一声,“是吗,我再找找?” "别!会有人来的!" 列克星敦双手撑着陈广腰腹,怕他硬来,转移话题道:“恬的事情怎么办?” 陈广耸耸肩,“只有看昆西能不能说服她咯。” 反正布偶少女恬现在说什么都是摇头,不答应,而没有她做保镖,哪怕李白身上牵扯到再大的秘密,陈广也不会去送死的。 “也只能这样了,真不知道昆西怎么和恬交上朋友,”列克星敦轻叹一声,“提督,明天的战役,我担心...” 陈广揽住列克星敦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伸入她的长裙领口,随意道:“担心什么?” “担心姐妹们受到袭击,毕竟有的姐妹要离开镇守府作战,会给魔染者下杀手的机会。” “这个嘛,我们已经准备了损管、快修和返回镇守府的门钥匙,几乎已经是万全了,”陈广说着冷笑一声,“他们要是敢动我的舰娘, 呵呵,我灭他们十族,令他们的师友亲族,沦为猪狗填沟/壑,万事不得超生!” 列克星敦眼中泛起水色,“您最近越来越狠辣了,不会太残暴吗?” “整座大夏,所有人加起来,比不上你们一根寒发,”陈广咬住列克星敦的耳朵,轻轻啮咬着,让太太发出羞耻的嗯哼声,“太太啊,我一定是中了你的魔法,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迷情剂!” “才没有!” 列克星敦丝颤着声音反驳,之所以声线丝颤,是因为陈广的手已经开始作怪,戏挑着细嫩弹软的白隼。 滚烫的白隼柔柔细嫩,偏偏有一点硬凸,像是尖尖的喙,又像是怦然跳动的热烈心脏。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