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天有点不解,这样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大半夜跑到和尚的房间来了,他记得他有插门,这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师父,求求您,帮帮小莲吧。”那姑娘一见离恨天坐起了,由蹲着直接变成了跪姿,她挺着腰身手还不忘在离恨天胳膊上摇着,她的力气不大,按在离恨天身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短短几日,离恨天这是第三次被人跪了,他真有点哭笑不得的,这到底是赶了什么潮流,怎么跪拜成风了…… “女施主,你有何事,不妨直说。”离恨天本想直接询问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走出家人,在那几个家伙面前随意就随意了,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要守好一个出家人的本分。 他说着就要坐起,顺带搀扶那姑娘起身,可是后者连忙跪着,向后蹭了两步,梨花带雨的对着离恨天说,“师父,救小莲一命吧,我爹想把小莲许给周二,那周二是个恶霸,年纪又大,他家孙儿都年长小莲,那周二说给我爹一锭金子,我爹财迷心窍,就点了头。我娘听闻此事,连夜让我跑出家中,娘让我去天河投奔表舅,可唯一的信物,却在刚才不慎遗落。” 听到这儿,离恨天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卖女求财的事情,在南朝并不罕见,那雨果就是她爹卖给钦墨的,不过比起小莲,雨果就要幸运的多。 想起自家的雨果,再看这苦命的小莲,离恨天当即同情心泛滥,他连忙将那可怜的丫头搀扶起来,安抚起她激动的情绪。 那小莲还是哭,哭到气结,难免抽搐,那声音都不成腔调了,她还断断续续的诉着苦,“我是连夜跑出的,没带衣服,就带了几个铜板,跑到此处,就想讨口水喝,可推门的时候,慌张之余,我娘给我的扳指就摔到地上了,那是我去见表舅的唯一信物,这个丢了,表舅是不会认我的,师父你行行好,帮小莲把扳指找到吧,不然小莲这命,也就走到尽头了……” 离恨天一听,当是多大事情,也没迟疑,直接就点了头,然后思付着,等小莲走的时候,给她带些盘缠,他不富裕,但碎银子,他还是有些的。 他披了僧袍,就跟着小莲向门口走去,“你的扳指,掉在何处?” 那小莲哭哭啼啼的指着门槛,“进门的时候被绊了下,就应该就在门槛附近,小莲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劳烦师父帮小莲再找找。小莲不能多留,爹爹要是发现小莲不见,就会寻迹找来的,小莲找到扳指,要赶快离开,师父求求你了,快帮我找找。” 离恨天被他哭的有点烦躁,他已经答应帮她寻找了,她没必要一再恳求,见她哭的厉害,离恨天也不想多说,只想把那扳指快快找到,让她赶紧离开。 顺着小莲所指方向,离恨天弯着身子,借着明朗的月光,往门外看去,他很认真,却不想,那身后的女人,见他马上就要把头伸到门外,顿时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 那原本**的脸,也透出青色,因为抽泣而微张着的嘴露出了一小截舌头,不料那舌头越伸越长,在离恨天专注的寻找的时候,舌头已经探出口腔几寸长了…… 眼珠也往上翻去,露出眼白,还往出凸着,白暂纤细的脖颈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紫红色的勒痕,那痕迹越来越深,不久之后她的脖子硬生的凹进去许多…… 脸颊和脖子周围,还有数不清的爪痕,这时,她那脑袋咣当一声垂了下来,很明显的是脊椎骨支撑不住,在脖子处断裂了…… 就当青紫色的舌头快垂到胸口的时候,小莲背后生风,不等回头,她就被人一脚踹到了屁股上,力道之大,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