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由。心里有数了,才能引以为戒,避免重蹈覆辙。却不想,落到你眼里, 变成另一回事。”沮丧之后,脑子清醒了,也就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释,而不再是心慌意乱之下地随口敷衍。 孟观潮嗯了一声,并没因她无意间跑题而忘记初衷,“应该早跟我打个招呼。真让我窝火了好几日。你自己说,该不该好好儿哄哄我?” 她哄他?权静书那根线断掉了,她心里沮丧得不行,还不知道找谁哄呢。但是,对上他熠熠生辉如黑宝石般的眸子,感受到那眸子里的温柔和笑意,心就柔软得一塌糊涂,“哄人啊……”还是哄他这样的大男人,“从没试过,给我支支招儿?” 孟观潮认真地想了想,“我这人吧,从没老老实实地被人欺负过。今儿想尝尝那滋味。”说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手就不安分起来。 “……”他被人欺负?此刻这是谁欺负谁呢?——天生就没长被人欺负的那根儿筋。她心里又气又笑,身形则因着他的不安分下意识地挣扎扭动,双手撑在他肩侧。 孟观潮勾低她,“怎样?” “真窝火了好几日?”她问。 “废话。” 徐幼微敛目,不由比较起同一件事在前世今生的差别。 在前世,他瞧着她给孟文晖纳妾,那妾室还是她的好友,心里定是气得不轻吧?气孟文晖不是东西,更气她居然让权静书如愿了。 为着她明面上的成全那对男女,他忍着权家帆的过错,默默地看着她逆来顺受。 放在心底的人,过得一日不如一日,明面上始终被冷落怠慢。而问她愿不愿意离开的时候,她说不。 得气成疼成什么样儿? 心念数转,她吻一吻他的唇,身形挣了挣,“你……等一下。” 孟观潮顺势放开她。 徐幼微坐直身形,低下头,灵秀的手迟疑着寻到系带,轻咬一下唇瓣,手势轻巧地挑开衣带,褪下寝衣,现出里面的淡粉色肚兜。 白皙的肩头、手臂,与那淡粉色相互映衬,显得娇弱,惹人怜惜。 随后,她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抬了眼睑,带着点儿羞窘看他。 这之于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孟观潮心里熨帖至极,怕她冷,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逸出低低地喟叹之余,牢牢的吻住她。 他自然绝不是贪/欲之人,一个月有半个月要与她相安无事,余下的那半个月,又会因为晚归甚至彻夜不归,只剩下几日与她温存。 这回事,不该想的时候,就算她在自己怀里,也无绮思;而在可以的时候,只要她在眼前,简直就是沾火就着。 也是够邪门儿的。 他的手绕到她背部,熟稔的解开那一根根纤细的系带。 徐幼微觉得颈间一空,连忙抬起手来,按在锁骨下方,阻止那轻巧的衣物下滑。 孟观潮笑起来,侧头吻了吻她耳垂,“唱哪出呢?” 她闷了一会儿,闷出一句:“灯,太亮了。” 他笑得更欢,反转身形,将她安置到床上,视线灼热地在她身上流连,“踏雪撷梅,不如这犹抱琵琶半遮面。” 徐幼微没好气地抿了抿唇。 伴着她的喘息,窸窸窣窣一阵之后,孟观潮又低低地说:“出水芙蓉,不如芙蓉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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