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直到熟记于心。 很容易的,就教会了女儿五个字。徐幼微点到为止,“暂时先学这些,明日能熟记的话,我再继续教你。” “好。”林漪乖乖地点头,瞧着天色不早了,懂事地道,“娘亲该歇息了。我回房之后,在纸上习练一阵,就也睡了。” “真乖。”徐幼微笑着亲了亲她的小脸儿。 林漪搂着她起了会儿腻,由新竹服侍着下地回房去。 徐幼微沐浴歇下。 当夜,正如孟观潮估计的那样,整夜都在议事,天亮才回房,和幼微用过早膳,又该去宫里了。 徐幼微打心底不落忍,瞧着他瘦削挺拔的身形、面部锐利的线条,想着他恐怕这辈子都领略不到心宽体胖的滋味。 孟观潮却是习以为常,没事人一样地出门了。 这天,徐明微过来时告诉幼微,已经找宁夫人讨了个方子,午后离开时,到太夫人房里辞行。明日一早,她就得回婆家。 太夫人叮嘱一番,邀请她何时得闲了,便来孟府小住几日,又亲自送到垂花门。 晚间,孟观潮和原冲去了苗维家中,戌时左右才回来。 徐幼微刚躺下,他去盥洗室之前,笑说:“太后要见你,明日我们一道进宫。” 徐幼微立时睡意全消。 前世孟文晖在成婚之后,到五城兵马司行走,她因此得了诰命,得以进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对大夫人都是淡淡的,更别提她了,彼此之间,一句交谈也无。 她对太后最深的印象,是不亚于噩梦的那件事。 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她如今没法子探究孟观潮为何险些掐死太后,该在意的是明日断然不能应对不当,惹得太后不悦。 于是,她眼巴巴地等着孟观潮回来歇下,问道:“太后的性情,是怎样的?有没有什么忌讳?我该注意些什么?” 孟观潮就笑,“太后再随和不过,你越跟她没心没肺的,她越高兴。” “……”徐幼微无语得很,“那是对你,我可是初次进宫拜见。” 孟观潮思忖片刻,“问你什么,照实回答。她不喜一句话绕八个弯儿的人,尤其不喜刻意恭维她的。言行间不卑不亢就好。”又神色认真地安抚她,“之前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最好应承。投缘的话,她少不得要你进宫说说话;不投缘更好,进宫又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说到底,她又不干政,只是在宫里主持中馈的人。” 徐幼微又是一阵语凝,继而笑了,“知道了。我家太傅不需瞧任何人的脸色,我也跟着沾光。我只是想着,太后皇上对娘和你一向很好,全然是当亲戚走动着,自是不想失礼。能往好处做的事,就该用心些。” 孟观潮一笑,“明白。”转身熄了灯。 徐幼微蹭到他怀里。 孟观潮却说:“你可别招惹我,不然我收拾你到天亮。” “什么人啊。”徐幼微啼笑皆非,“好像我是小地痞,要调戏你似的。” 他也笑了,“以为你忘了算计着日子。” “怎么会。”徐幼微亲了他一下,“你说过,抱着睡也特别舒坦。” “的确是。”他把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呼吸她身上清浅好闻的香气,然后双唇摩挲着她的唇,“等到下旬,就能喂我家小猫了。饿几天而已,忍一忍。” “闭嘴。好像我欲/求不满似的。” “那又不是坏事,时候对了,你玩儿了命地缠着我,我也愿意伺候。……” 徐幼微咬住他的唇。 他的手到了她腋下,呵她的痒。 徐幼微立时松了口,笑着躲闪。 夫妻两个嘻嘻哈哈地闹了好一阵。末了,她又依偎到他怀里,“昨晚你就没合眼,我们早点儿睡吧。” “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