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从胡幽手上接过个布袋子的同时,还在胡幽的屁屁上拍了几下,用力捏了几下,顶着胡幽很不满意的目光,跑出了门。 一出胡幽的房门,符生立即就装着很正经的样子,提着布袋子就要下楼。 而忽然有个声音就在符生身后响了起来, “姐夫啊,我的红包呢?” 符生一只手就摁在了脑门上,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这么老实的。 符生笑着转过身,看着穿着蓝色羊绒衫的胡小弟时,抿了下嘴,好做思考呢。 最后符生才说, “等你给拍完照片的,给你双倍。” 胡小弟立即点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而就在符生转过身要下楼的时候,其实也就刚走了两步吧,又听到身后的胡小弟说, “姐夫啊,你脖子上有牙印啊。” 符生几乎是反射性用右手摸在了脖子的位置,就听到后面胡小弟的“哈哈”大笑声,还有“砰”地关门声。 符生这会儿咬着牙下楼去穿了衣服,提着糖袋子和温大舅妈去给人洒糖去了。 符生在居委会见到了不只是王大妈一个,还有好些个热心的大妈。 符生差不多是一人给抓了一把奶糖,给人一把奶糖就说一句, “我就这一个媳妇啊,头一回结婚,大妈们给宣传宣传啊。” “头一回结婚,就一个媳妇,大妈们给宣传宣传啊。” 符生的这句话确实说得很好的,也很好记。 可是等符生把糖洒完了,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人也离开了。 包括王大妈在内的所有居委会大妈,其实都没太明白符生说的是什么。 不过,毕竟王大妈是和符生打过几次交道的,理解起符生的话,比别人要强一点。 王大妈嘴里含着大白兔奶糖,一点点地在帮其他的大妈来分析符生的这个话里的意思。 “我觉得吧,他可能是想说,最近传他有俩媳妇是假的。没听人说嘛,他就一个媳妇,长得白着呢,我原先还见过的。” 一说符生娶的是白媳妇,其他的居委会大妈都点点头说, “毕竟这个当兵的娶的是咱上海的白媳妇,可比那村里头的黑媳妇强得多。” 符生都没有料到,他走了一趟居委会,根本就没有让居委会大妈明白他的意思。 而居委会大妈们想的和温大舅妈却是一个意思, “娶的是白媳妇,城里媳妇,村村里头的黑媳妇太丑。” 而符生要是知道的化,肯定更幽怨了。 因为要正月十八才要结婚,符生全身的毛孔都快要炸了一样,浑身难受。正在温家门口,一个人练呢。 已经从符生新房那头回来的温家人,都在看着符生发笑。 尤其是温小舅舅和方医生,俩人嘀咕了一会儿。毕竟是医生,一下就看出来符生到底是在闹啥呢。 符生是在门外练到快天黑了,才回屋洗了澡,总算觉得舒坦了。 而温大舅舅却在一楼喝茶,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符生,还专门从他下面看上他脸上。 温大舅舅轻哼了一声,还叹了口气, “唉,都是30的人了,当个老处男可真不容易。符生啊,你也挺辛苦的。” 符生咬了下牙,走到温大舅舅旁边,用同样的语气说, “唉,有的人老太快了,再多长一根也没用,毕竟太老,不中用了。” 正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的温小舅舅,听到符生的话后,直接就“哈哈”地笑了起来。 还不等温大舅舅发火,符生一下就蹿上了一楼。 第二天就是正有十七了,符生大早上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屋里趴在地上做了200个俯卧撑。 出了一头大汗后,感觉整个人轻快了许多。 符生在楼下就碰到小舅妈方医生了,立即就和小舅妈说今天得赶紧去照相了,还要弄相框和清理房子的事儿。 符生的意思,方医生完全是明白的。 方医生冲着符生说, “行了,符生,你赶紧走吧,我知道呢,你有好多事儿要忙呢。” 昨天从居委会回来后,胡幽居然睡着了,符生就在床上抱着胡幽躺了没超过10分钟,就挺不住了,立即就回温家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