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第一海军,他们自然不必担心会有人偷袭。 事实上,也没有人能够偷袭他们。 可是眼下去不同了,长孙无忌在广州,通过广州市泊司里面的数百艘海船,所搞出来的水师,完全不逊色于刘仁轨的水师,完全可以偷袭刘仁轨。 想到这里。 刘仁轨他的脸色骤变,随之,又看了眼正在修整的战船。 此刻,他这里除了十几艘之外,剩下的战船,眼下都已经卸下了火炮,在无数名工匠日以继夜的修理下,修理着战船被海水腐蚀严重的区域。 眼下,根本出战不得啊。 而如果敌人派兵攻打过来的话。 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刘仁轨脸色骤变。 随之,他一咬牙。 “来人,给我把战船上的大炮,给架到港口上,防御,一旦情况不对,立刻开炮!” “是。” 海军士兵们纷纷高喊。 而与此同时。 位于他们这里,五十里外的海面上,一支五十多艘大小不一的战船,正在海面上航行着。 此时,战船之上,一个举着望远镜的大胡子,正在朝远处眺望,看着远处,在望远镜下,可以窥见的陆地。 “将被,就在前方,前面就是唐军的港口了,咱们只要冲过去,便可以把他们的战船给烧个干干净净!” “嗯。” 大胡子放下了望远镜。 “不急于这一时,待到天黑了,而且,唐军那边,肯定不只有战船,还有的岸防的大炮呢,所以,咱们待到天黑后,也不会派人强攻,直接的把咱们船上的带着上面条小帆船给准备好,上面装好火药,牙线,趁着天黑,夜深,往那边放。” 说罢,大胡子冷冷的看了眼远处的港口。 他是长孙无忌的死忠,世代为长孙无忌家卖命,哪怕长孙无忌被发配岭南,他仍不离不弃,眼下,看着远处的港口,带着长孙无忌命令出来的大胡子魏安。 此时,表现的相当冷静,丝毫没有因为冲动,而选择在白天时发起进攻。 夜幕之下。 在这个没有大型按照灯的时代。 海面上的一切,几乎都不可能被看到。 与此同时,在黑暗里面,五十多艘战船之上,那种用来临时逃生的小舢板,此刻,正在被放下船来,船上支起风帆,火药,干草,火油,等诸多的引火物,被装在船上,而与此同时,随着两百多艘小船被架好。 海面上,五十多艘大船,则是一字排开,然后,在港口的口外列开,黑夜里,船的一侧,火炮正对着亮着灯火,可以窥见的到港口内部,与此同时,两百多条小舢板上面。 两百多个,喝了酒之后,半醉的死士,架着船,手持着引火物,带着几根粗毛竹制作成的竹排,便上了舢板,架着舢板朝远处的唐军那里,冲了过去。 刘仁轨例行公事的登上了港口处,用来指引方向的灯塔上。 朝远处眺望。 可惜,黑夜里,他什么也看不到。 因为,远处的魏安不是傻子,他的所有船只上面,一个火把也没点,黑夜里,根本就不可能看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