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佑心里生气,口无遮拦。 “承王!” 赢娇立刻站起了身,“你……你这是在咒哀家吗?” 一句“哀家”,立刻拉开了她与承王的距离,赢娇气得满脸通红。 “不要忘了,你我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赢娇冷然地说着,缓缓地坐下了。 “既然你都知道,就把那离子阳交给我!” 蒋天佑瞪着她,说道。 “你……你就是见不得我宠幸他,你就是吃醋!” 赢娇嘟着嘴,娇俏可爱地抱住了蒋天佑的身子,“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不会贪恋的,我……我知道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 她开始卖弄撒娇的本事。 蒋天佑凝眉望着她,心里犹豫不决。 “娇儿,你可知道,在东篱,你可以有很多男人,但是在我们荒渠,你只能拥有一个男人!还有……” 蒋天佑淡淡轻嗤,意味深长地看向了赢娇。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赢娇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略带紧张地问。 蒋天佑眼底划过一丝神秘的笑,拥紧了赢娇,居高临下意味深长地说着:“还有,我们荒渠有个传统……” 他眸底闪烁着得意幽深的光芒,淡淡地说着:“那就是兄死弟继……这继承的,可不只是财产,还有女人……” 赢娇缓缓地张大了嘴,无比愕然地看向了蒋天佑。 这……这个习俗她从未听说过! “你……你是故意骗我的吧?” 赢娇愕然了好久,这才惊疑地问到。 蒋天佑勾起邪肆的笑,一把将她揽过来,“若不是因为皇兄尸骨未寒,你犹在守孝,本王……早就行使权力了。” 他阴森森的话,仿佛一记重锤,砸在了赢娇的心上,让赢娇顿时有些后怕。 “蒋天佑,你肯定在蒙我!” 赢娇蓦地推开蒋天佑,难以置信地质问着。 蒋天佑淡然冷嗤,“怎么?没听过?真是孤陋寡闻!既然你不知情,本王再告诉你一句,兄死弟继,甚至是父死子继,那都是我荒渠理的传统!” “别以为你一个太后就可以为所欲为,过了孝期,你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你最好收敛,否则……我一定不会手软的!” 蒋天佑一脸的得意。 赢娇气恼地看着他,冷哼着:“你就是恐吓我罢了!我才不会害怕呢!” “说什么兄死弟继……当初先皇死的时候,你为什么没说?还帮着我把孩子推上了王位!” 赢娇勾唇冷嗤,她觉得,这不过是蒋天佑嫉妒之时故意放的狠话。 “你不相信?” 蒋天佑淡然轻笑,“当初我扶藤儿坐上皇位,不过是因为他还小,我还是实权的掌控者,仅此而已。” “而且,就算我不接收你,你也还是我的情人……懂了么?” 蒋天佑讪讪轻嗤。 “你!” 赢娇收紧了眼眸,暗暗吃惊,原来这蒋天佑才是真正的狡猾。 “哼!” 蒋天佑冷哼了一声,凑近赢娇,“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他说完,迈步走出了殿门。 赢娇倏然踉跄了一下,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