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寿也进了假山里,目瞪口呆的看着柳澄波和她的丫鬟干脆利落的做完了这一串动作,甚至那丫鬟还捏着王留献的阳物往柳涟漪身下塞了塞…… “澄波,你……” “薛二公子要是想帮忙,不如把你脚边两个的衣服也扒了。” 柳澄波一脸淡漠的看着薛寿,指了指他脚下。 王留献的小厮和柳涟漪的丫鬟都躺在那。 薛寿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过来,居然真的蹲下身开始扒那二人的衣服。 等他扒完了,柳澄波过去给那小厮鼻下抹了催情的药物,却没给小丫鬟抹。 而后,她就在一旁站着等了。 薛寿有很多疑问想问柳澄波,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甚至开始怀疑他其实认错了人,这根本就不是他当初见到的那个柳澄波。 柳澄波一句多余的话没有,待那小厮的阳物也翘了起来,便让薛寿把他放那丫鬟身上。 薛寿照做了。 尽管他脑子里拼命在说这不对头,这不对头! 彩蝶走过来,随手把那小厮的阳物也往小丫鬟的阴户里塞了塞。 这时,假山里的王留献已经摸到了门户,开始抽插了,柳涟漪也哼哼唧唧的配合了起来。 柳澄波看了一眼,便抬步走了。 薛寿忙跟在她身边,满脑子乱哄哄的一起走出了假山。 到了假山外,见路边有几个人在聊天,柳澄波便沿着墙边几棵大树,穿过小路,一路从阴影中来到了揽月楼楼下。 在揽月楼一侧,设了不少棋盘石凳,柳澄波随意挑了一个石凳坐下,开始等。 薛寿坐在柳澄波对面,时不时就往假山的方向看去。 凳子还没坐热,就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突然从园子里传出来,接着就是哭声骂声,不绝于耳。 楼下看热闹的人脚步立马快了起来,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 柳澄波哼了一声,也站了起来。 “薛二公子,不去看看热闹吗?” “澄波,你在将军府到底经历了什么?” 薛寿脑子并不算笨,只是刚才太过震惊,一时卡住了,现在慢慢回过神来,竟有些心疼。 那般乖巧柔软的美人,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做出这种事,这就意味着她不是第一次做,可能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是谁把她逼成这样的? “想这些,不如先把自己洗清嫌疑。” 柳澄波走了,脚步轻缓,却无端的冷清,真的就如月宫里仙子。 揽月楼里也有人下来,正好遇到了柳澄波和薛寿一前一后的从棋盘那过来,一个个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还有人说原来送花还真有用。 “花不如财帛有用。” 柳澄波跟薛寿走在一起,突然说了一句,结果薛寿更觉得柳澄波难了。 他们不如其他看热闹的走得快,还未到园子入口,就有人喊薛寿。 “薛二!柳二姑娘出事了!” 薛寿烦躁的咬了咬牙,这事他还得演完。 他之前查探过,本来他是有望娶柳澄波的,都是柳涟漪从中作梗,害的柳澄波嫁给贺兰昱,现在竟沦落到青楼卖艺,他一点也不觉得柳澄波做的不对。 “她出事关我什么事!” 薛寿没好气的吼了回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