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菖那对胎灵母子来的,谁知道他是为什么?!” 南风道:“我!我也是来追查那对胎灵母子的……” 扶摇呸道:“那你就去追他们!打我干什么?!我……家将军都说了那胎灵不关他的事了,不是他杀的!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好人做不得!” 谢怜习以为常地道:“好了好了别吵了,我了解情况了。你们先罢斗吧,别吵了,刚才雪山都被你们吵崩了,还不能消停会儿吗?一起想办法吧。” 南风却也怒了:“你、家将军平日是个什么德行他自己不清楚吗?怨不得别人这时候怀疑他!” 扶摇瞪眼:“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南风眼睛瞪得比他还厉害:“比你有种!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心,只不过你想到可以施恩于你看不惯的人,暗中得意,你根本是为满足你自己而已,等着看别人笑话罢了。少说什么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也别以什么好人自居,真正的好人根本不是你这样的,你从来就不是!” 扶摇额头爬上了青筋,嘴角抽动,道:“你简直臆想成疾、胡说八道!” 南风道:“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我还不知道你吗!” 扶摇的青筋一直爬到了脖子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站那么高俯视别人,不怕一不小心摔断腿?” 南风道:“我怎么都比你强!你以为你干的那破事没人知道吗?!” 他一提这个,扶摇似乎恼羞成怒了:“……是!行我承认!但你又比我强多少?!标榜自己忠心,还不是有了老婆忘了老大,老婆儿子最重要!大家都是为了自己,都是自己最重要!老掐着我那点破事不放,你也不害臊!” 听他提“老婆儿子”,南风勃然大怒:“我他妈……你!……我?你?” 两人虽然不能动弹,但已经掐得疯了,不知不觉间,他们对彼此的代称,已经从“你家将军”“我家将军”变成了“你”“我”,而因为过于激动,他们完全没觉察自己暴露了什么,此时才稍稍反应过来。而谢怜早已经没说话了。 南风与扶摇齐刷刷转头望向谢怜那边。只见谢怜默默在丝床上打了个滚,翻了个身,给了他们一个背影,道:“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不是,什么都没听到。” “……” “……” 谢怜面对着石壁,温声道:“你们还要继续吗?这个,关于你们刚才说的,其他不予置评,不过其实我觉得,老婆儿子最重要,没错啊这个。人之常情嘛。陈年旧事的,大家就不要车轱辘了吧,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吧……” “……”扶摇打断了他,“你早就知道了?” 眼看实在是敷衍不过去了,谢怜只好道:“嗯……” 扶摇不可置信地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你为什么会发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