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姐姐心里难受,以后我的所有尽数拱手相让,只求你莫要对父母心生怨恨。” 她话音还未落的功夫,就见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从内室走了出来,冷漠的瞥了一眼李春娇,这才扶起李雪融,柔声安抚:“行了,有些人性子左,你又何必。” 李文烨着实生气,这狗东西是找到了,可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未婚先孕!带回来的小东西还是个父不详的。 他堂堂知府因着她挨了多少嬉笑,他自个儿都数不清。 “大人安好。”李春娇不疾不徐地请安。 她这话一出,立在帘子后头的福晋终于耐不住走了出来,看着女儿那张精雕玉琢似的小脸,终究是来气了。 “我一直憋着没说你,也不知你前头怎么教养孩子的?就是这般礼数?” 福晋肃着脸,满是冷漠,看向她的眼神只差明说你没有家教了。 李春娇樱唇轻抿,半晌勾唇笑了笑:“不知我礼数哪里错了,还请福晋明明白白的指出来。” 她不咸不淡的态度把福晋噎了个够呛,她哪里来的脸说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要不是找到她被人传了出去,她这样不要脸的狗东西,谁会带回家,没得辱没家风。 “你!”福晋气的胸膛起伏,李雪融赶紧上前,满是心疼的替她顺着背,一边劝慰:“妹妹年纪还小哩,您慢慢教,做什么动气,可莫伤了身子。” 瞧瞧这每日必上演的母慈子孝,连搂带抱,李春娇唇角的笑意淡了淡,终究有些不耐。 原本想着,到底是原主的生身父母,来见一见,圆个念想便罢,谁知卷出这么多事来。 就在这时,门外有丫鬟来报:“门口有京城来的马车,说是来寻……”她顿了顿,这才一脸难以启齿:“大小姐的。” 这话简直火上浇油,连李文烨都有些耐不住,铁青着脸开口:“让他滚,我李府的门槛,什么狗东西都敢上门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野男人找上门来了,和福晋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熊熊怒火。 却在下一秒被浇熄,就听丫鬟接着说道:“马车略有些大,上头绣着蟠龙纹饰,身边还跟着侍卫哩。” 都说先敬罗衣后敬人,这一瞧就是大人物,所以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来禀报。 “爷去看看。”李文烨僵着脸往外走,毕竟自打脸不好受。 然而打脸的还在后头,没一会儿功夫,他就躬身在前头引路,带着贵人往客厅走去。 李春娇回院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总觉得那挺拔如修竹的背影略有些眼熟,让她想起了从前。 她是打小就穿越过来的,细细算来也有十余年的光景,父母待她极好,平日都是捧在手心里,琴棋书画样样都请了大家来教。 难得的,竟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一直养的娇气,可惜在五年前就过世了,如今虽然没那么悲痛,到底走出来些,每每想起却仍觉得遗憾。 而在她长大后,觊觎李家大院的人,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她不想随随便便被他们压着嫁了,便打起了女户的歪主意。 她想的极好,塞钱打通路子,弄一个无中生有的丈夫出来,隔个三五年的,再报病而亡,留她和孩子守着李家,谁也不能说什么。 计划实施的很好。 她趴在墙头窥视隔壁家的小公子良久,对方每日早早起来练剑,那巴掌宽的小细腰对她来说是无上诱惑,越瞧越喜爱,这心里头的人选便定了。 ……… “公子……”春娇趴在墙头,娇滴滴笑盈盈地唤,眨巴着眼睛,一脸欲说还休。 这便是第一眼,胤禛冷着脸,转身便走了,只是那脚步略显迟疑,却也不见停歇,渐渐远去了。 春娇一脸意味深长,在丫鬟胆战心惊中下了梯子。 虽然是冷冰冰的一个对视,她心中却美滋滋的,对面的小公子清贵摄人、相貌俊隽,睡一睡,不亏。 有了这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 当胤禛练剑结束,就看到墙头上趴着一个面容昳丽的少女,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公子……”她换了一种声线,又娇又媚,尾音微微拖长上扬,打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妩媚多情来。 胤禛脚步顿了顿,拧着眉尖开口:“好好说话。”没得夹着个嗓子,听着怪难受的。 少年脊背挺直,身量颀长,穿着一身鸦青色常服,就这么立在梅花树下,便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可这话,得是什么样的钢铁直男才说得出口。 李春娇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凝滞,她为了手到擒来,特意练了许久的妩媚御姐腔,辛辛苦苦换来铩羽而归,简直没地说理了。 她若有所思的看向小公子,难不成他爱萝莉不成,那好办。 “哥哥,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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