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拢着袖子道:“是,也不是。” 傅楚希道:“还请薛神医赐教。” “这答案就在这碗药中。”薛凝道,“你喝了它,我就告诉你。” 傅楚希看了一眼薛凝,问道:“薛神医这么早就准备好了药,是知道我今日会来吗?” 薛凝道:“煎药对我来说,虽然费事了点,但也是件顺手的事。若你今日不来,明天、后天就更不会来。所以我说给你三天,也只有今日有这碗药。” 傅楚希低头看着那药碗,药味闻起来并不太好闻,他端起碗,药比方才凉了些,还有些烫手。 傅楚希才将碗端起来,成轩就立刻道:“殿下!” “怎么?”傅楚希看向一旁的成轩。 “请让属下为您试药!”成轩道。 薛凝瞥了他一眼:“我薛凝的药,你还不配喝。” 成轩单膝向傅楚希跪下:“属下奉岛主命令,保护殿下安全,还请殿下——” “成轩!”傅楚希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成轩只得闭嘴。 傅楚希端着碗,看向薛凝道:“薛神医是岛主的长辈,是绝不会伤害岛主的。”傅楚希说完,将药碗送到唇边,将微烫的药缓缓喝下。 这药实在又苦又腥,傅楚希喝到一半险些吐出来,他蹙眉闭气一口气全部喝下,放下碗便立刻端起茶水漱了漱口,这才缓过气来。 傅楚希看向薛凝:“薛神医现在可以说,这药究竟有何作用了吧?” 薛凝道:“你今夜下半夜就会起烧,先是畏寒,再是壮热。等明天夜里,便会头痛身疼、舌绛苔焦,鼻中出血。” 傅楚希一怔:“这不就是瘟疫之状?” 薛凝道:“症状虽然相似,但这并非是病。而是毒。” 傅楚希:“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