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对象确实是一边和桑约会,一边和另外一名姑娘约会。” 一系列问答下来,苏珍妮表现得还不错,起码没犯自恋自大毛病。 被挤到后面的那名记者把麦克风通过人缝递到苏珍妮面前,大声问:“能谈谈事发当晚女王的状态吗?” 苏珍妮瞬间呆住。 现在回答不出来了吧?因为她当晚压根没见到女王。 记者以为自己的声音被淹没,又把问题重复了遍。 “她……”顿了顿,苏珍妮回答了记者的问题,“女王表现得很好,比你们,以及每一名戈兰人所能想象到得,都要好。” 五分钟后,休息室。 苏珍妮问了苏深雪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去撒下一个个对你不利的谎言?” 这个问题有点不像来自于苏珍妮之口。 为什么要撒谎? 轻触苏珍妮垂落于肩膀的卷发。 说:“这就是政治。” 看着苏珍妮,微微笑。 笑着问她,还想当一名揭露政场黑暗的大作家吗? 给记者出示的审讯夜总会负责人录像为一半个小时完成,那位想从这场风波中快速脱身,于是,一拍两合,半个小时前完成的审讯录像经技术人员张冠李戴制作,到了新闻发布会就变成两天前。 四点二十分,女王专属座驾从后门开进何塞宫。 何塞宫正门还有数百名女王支持者,她现在不敢去面对那些人。 克里斯蒂亲自给开的车门,并告知,首相先生来了。 犹他家长子来得可真快。 气坏了吧,苏家长女凭什么,凭什么自作主张?! 脚并没往办公室方向,而是往着房间。 紧随她的克里斯蒂提醒:首相在办公室等女王。 “知道了。”淡淡应答一声。 脚继续往房间方向。 “首相先生让女王陛下回来第一时间去办公室找他。”克里斯蒂低声说。 “告诉首相先生,”顿住脚步,揉了揉眉心,“我得去洗一个澡。” “女王陛……” “我得洗个澡!”冷冷说。 苏深雪回到房间,两名贴身秘书已调好水,水温正好,身体一触及到水,疲惫感铺天盖地袭来。 也不知道过去过久,耳畔传来轻轻的一声“女王陛下。” 是何晶晶。 “首相先生人在外面。” 苏深雪这才想起,犹他家长子还等着找她算账呢。 “女王……” “知道了,”缓缓睁开眼睛,窗外,天色已逐渐转为暗沉,看来,她在浴缸呆的时间不短,“告诉首相先生,我五分钟就到。” 一名贴身秘书递给她浴袍,另外一名在给她擦头发。 刚系上浴袍腰带,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肯定没过去五分钟。 想必,犹他家长子对苏家长女的愤怒已经触及临界。 两名贴身秘书低头离开。 犹他颂香接管了为女王擦头发的工作。 这哪里是擦头发? 这是在折磨她的头发,也许不是故意的,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部力量,从头部传来阵阵麻痛感。 麻痛感有增无减。 只能……低低抗议了声“颂香,疼。” 话音刚落,苏深雪一个踉跄,擦头发的毛巾掉落在地上,一双男式皮鞋踩在上面。 在苏深雪身体往浴缸倾时,一只手拉住了她。 被动和犹他颂香面对面。 四目相对。 她在他眼眸底下看到前所未有的暴风雨。 他的手牢牢捏住她下颚。 手部力道可以和他眼底的暴风雨媲美,他的瞳孔映着她近乎死白的面孔。 颂香,请你看看那张脸吧,好好看,好好的看,说一些温柔的话语,再夸夸她,夸夸她深雪你今天做得很不错。 感谢的话语不需要说,她是他的妻子,她想尽一个妻子的责任,为他分担。 最后,再和她解释,解释那个晚上的事情。 不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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