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煦这个模样,实在太过癫狂,谢君南看得蹙眉,上前揽住灼华:“小心些,别让他伤到了你”。 灼华朝他一笑:“他现在可伤不了我”。 武櫂怔愣愣的回神,看着灼华身边的人,他蓬头垢面,满是狼狈。思极谢君南与武临清曾经的交情,武櫂颤巍巍地朝着牢门边走进,他眼眶泛着血丝地盯着谢君南看:“四郎……究竟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们啊……我们武家究竟是有哪对不住你的……你曾经跟临清还是那样要好的关系,为什么你……要对我们武家做的这么绝情,究竟……究竟我们是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的,啊……”。 “什么地方?”谢君南话音幽幽,那清俊的面容,恍如谪仙,可那双眼底却盛满了凛冽的寒意:“夺妻夺子之恨算不算?几次三番埋伏刺杀算不算?”。 “夺妻……”武櫂一怔,脱口呵斥:“胡说八道!临清怎么夺你妻子怎么可能会与你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谢君南幽幽一笑:“也对,那些事毕竟是灼华与武临清上辈子的事,你们全不知道也是正常”。 “你……!”武櫂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灼华跟着点头,道:“是啊,那是我跟武临清上辈子的事,我当年死在武家的大门外,现在是死而复生,武临清当年也死过了,他也是死而复生,不过这辈子重来之后,我运气好了很多,躲开了他,只是他偏偏非要对我穷追猛打,甚至不惜还让人对我下手三番两次险些要我性命,不过……我命大,都平安无事了,而他就不一定了”。 言子煦忽而尖叫起来,怒吼着:“你把临清怎么样了!你把他怎么样了!!!”。 灼华偏头,往谢君南怀里藏了藏。 谢君南轻拍着灼华的后背:“到底相识一场,我也没有将他如何,只不过是让他提前走了一步而已”。 而这所为的提前走了一步,便是已经…… 死了。 瞪大眼,言子煦难以置信的盯着谢君南与灼华看,他双唇嚅动着,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灼华转眼看他,蹙了眉,又朝他面前走近了两步:“言子煦,感觉如何?心里可疼得厉害?”。 “你……”言子煦像呆了一样。 灼华眸光朝武夫人扫了一眼,又幽幽说道:“可是不管你心里再疼,也始终抵消不了你曾经加注在别人身上的疼痛,对于我曾经经历的那些,现在的你或许是真的全不知道,但是……埋在花园里的那个孩子,他遭受的疼痛,不知道你此刻承受的,是不是也能还他十分之一?”。 武夫人眸光一转,状若癫狂的她,猛然扭头朝灼华看去:“孩子……难道……真的有……有吗?”。 如何会没有啊?武夫人虽然一直在追问真相,可是她的言行举止,又何尝不是接受了这个真相,只是固执的不肯接受罢了。 她的女儿,才刚出生,就被人给调包了,不止是被调包,还被人给活埋在花园里面,可是她呢?她却捧着仇人的儿子,百般疼爱,宠溺了二十五年,二十五年…… :呜……我好疼的……爹爹你为什么都不理我呢……每次爹爹过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