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璃赤裸着身体在大床上醒来,她低头看见自己挺立的酥乳,雪峰皑皑白净,红梅颤颤绽放,毫无被人采撷过的痕迹。 手掩在胸前缓缓立起身子,全身仿佛牛乳做成,柔白顺滑,私处是可爱的粉色,此刻紧紧闭合,像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身下床单仍是血一样浓烈的艳红色,却干净整洁毫无皱褶,许心璃有些疑惑,昨夜难道只是一场梦? 梦里这张床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翻滚交合后留下的汗液与体液,从床头到床尾,从床边到床中央。 她被压着身子,被掐着细腰,被抬着双腿,被翻转过跪在床上,被抱起来坐在身上,被从前、从后、从侧面,各种角度各种体位的穿刺抽插,最后即使昏厥,她也感受到身上男人在她体内继续冲刺。 一次次欢愉累积到顶点后的爆发让她战栗,那滋味犹在,可是现在身边空无一人,身上毫无欢爱的痕迹,让她疑惑。 扭头看到床边叠放着一摞整齐的衣物并首饰,许心璃拿到手里摊开,发现竟然是一件边缘缀满珍珠的抹胸,红色做底,金丝绣着繁复精美的曼殊沙华,夜明珠的照耀下,反射出迤靡的光华。 除了抹胸,还有一件极薄极窄,就像两条布条缝在一起支撑的内裤,一样的红底绣金边,除此以外只有一条薄如蝉翼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黑色纱裙,两只臂钏和一条项链。 “这种东西也能穿?这叫什么衣服!”许心璃抱怨不已,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容她裹身,再暴露的衣物也好过赤身裸体,只得一件件穿上。 那抹胸做的偏紧,紧紧箍住两团乳肉,一线深邃沟壑,两团呼之欲出,让许心璃极不适应,伸手往上提,下面便遮不住,无论如何调整都要露出些许雪白胸脯与迷人乳沟。 那条内裤更为过分,连私处草丛都挡不住,更别提走动时布条勒紧股沟,几乎嵌入花蕊,勾勒出整个臀部的形状。 纱裙是四片黑色薄纱交叠着,缀在一条镶满珍珠的腰带上,裙角各缀一颗金色铃铛,行走间两条细白长腿若隐若现,四颗金铃清脆作响。 两只臂钏像是金丝扭成,间隔镶嵌着白色珍珠和金色小铃铛,小铃铛同珍珠差不多大,做工精致,声音比裙角铃铛要更脆更高一些,每只臂钏上各连接两截薄纱权作袖子,虽然抬臂或者摆臂时同样什么都挡不住。 首饰是一条鸽血石项链,鲜血一般鲜艳的石头正好垂在胸前,嵌在两座雪峰间的山谷中。头发许心璃不愿绑起来,尽可能捋到胸前还有臀部,能遮一点是一点。 穿戴好衣物,许心璃本是打算起身动一动,走到浴室屏风前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扭头发现屋里原本多出来的那扇屏风后,本来应该是片白墙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一扇门! 许心璃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开门瞬间有一道风迎面吹来,撩起她身上的薄纱与鬓边的碎发。 红。 入目所见皆为红色。 整个房间内都垂挂着红纱,房间两边陈列着一座座烛架,烛光悠悠,照在红纱上便成了幽幽的红色。 风起,红纱四散飘舞,许心璃仿佛陷入一片红色的海洋,如梦似幻。 不知道这座房间到底有多大,因为层层红纱将它分成一进一进的空间,虽然每层红纱都很轻薄,但许多层堆叠在一起,房间深处便被一片沉浓的红色掩住,瞧不真切。 许心璃赤着双脚走进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细细的铃响,脚步轻到不能再轻,谨慎而好奇的掀开一层层红纱。 她发现被红纱隔出的每一个空间里,都放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空间放着架子,架子上面摆放的东西各不相同,有的放着皮鞭,有的放着蜡烛,有的放着绳索,最奇怪的一个架子上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玉杵,玉杵表面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上段粗大,下段收小,尾部系了一截红绳。 除了这些架子,还有许多许心璃从未见过的东西。 比如一只半人高的木马,木马成色极好,做工细腻,但不知为何背上本该是马鬃毛的地方却没有雕刻出鬃毛,反而是一竖着的长方形木条,说木条也不太合适,因为它大约有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厚,中指那么长,边缘打磨过,还上了包浆,光华异常。 “这只木马是干什么的?坐又不能坐,也不像是摆件,这个房间真奇怪。” 许心璃心下纳闷,却还是掀开一层层红纱往深处去。 她还看到由两块形状不规则的软垫拼成的座椅,椅背斜行,许心璃紧张地坐上去靠了一下,发现还很舒服。 撩开最后一层红纱后,许心璃看到从房梁上垂下来许多根红绸,错落有致,蜿蜒在地。 顺着红绸蜿蜒的方向,许心璃大惊失色。 在房间最深处,坐着一个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