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吓到恍惚,结结巴巴着想向后退“没、大哥,你知道我为人,你救过我,对我又好……我怎么可能说那些屁话,大哥……” 林墨羽。 现在叫凤倾月,捞住了他,秦政退不出去半步距离。 “是吗?” 秦政哽咽“爸爸,我不是那种人,你相信我。” 凤倾月说话语调愈来愈慢,像把话句都碾碎了一般,与秦政对比鲜明“你说,我苦苦哀求,哭着求你,你把我上到伤痕累累都是血。你这么厉害,现在怕了?” 操。 又重复一遍。 公开处刑。 秦政哽咽到窒息“爸爸,我错了。真的。” 魏寅庄盯着镇北王不说话。 镇北王像是已经慌得糊里糊涂的了,脸色发白,耳朵尖却是红的。 他盯着镇北王,镇北王不敢抬头,像没带作业被老师抓了个正着的小屁孩,看上去瑟瑟发抖的乖却又让人,很想揍他。 好久,镇北王战战兢兢地瞟了一眼魏寅庄,擦了擦嘴唇的血。 “我错了。” “呵。”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散播谣言了!” 魏寅庄没回答。 镇北王更慌了。 也许慌大了头,镇北王凑近了一点,又凑近了一点,小心翼翼地“吧唧”亲了一口魏寅庄嘴角。 因为刚刚接吻,镇北王嘴唇还是湿漉漉的。 亲完,镇北王又退了回去,偷偷咽了口口水,苦哈哈地不敢看他。 魏寅庄捏住镇北王的脸,语调依旧维持着冷淡,好像在陈述一件寻常事“你总能让人有种很少见的感觉。” 镇北王看上去有一点紧张“什么?” 魏寅庄继续“不□□,像对不起你。” 镇北王闻言死一般的沉默。 很久后“彼此彼此……不对,爸爸您过奖了。” 大致是因为魏寅庄语气的冷淡,让镇北王以为两人间已然气氛缓和,他又可以恢复自由身,自由自在、无所顾忌地说话了—— 所以魏寅庄继续向前走后,只半晌没说话,镇北王便主动开口“小老弟,你知道你以后的处境吗?” “什么处境?” “你看,我是镇北王,你是相府小姐,我娶人,你要嫁人。” “然后?”魏寅庄回转过身,“你娶了凤倾离,现在想和我说你与她成亲后过得如何恩爱吗?镇,北,王。” 魏寅庄眉目天生锋利,哪怕已因滤镜柔化许多,骤地回身直直望人时那种剑刃一般的冷冽嶙峋仍不可掩饰,像能隔过皮肉刺进人神魂一般。 镇北王见他神色,一时怔忪。 魏寅庄听了许多所谓的镇北王与王妃凤倾离的“密闻”,也知镇北王的确已与凤倾离成亲多日—— 但他仍懒得猜,也懒得问。 他不想知道此二人间现在究竟是哪种关系。 或许传闻有真有假,但有些传闻又是板上钉钉的事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