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搂着她的肩, 宽阔的胸膛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未散的烟草味沾在他的t恤上, 盛青溪被迫紧贴在他的左胸前, 即使此时阳台上寂静无声也不妨碍她感受到林燃起伏的情绪。 他胸腔内的心跳正在加速。 细白的手指抓着林燃背部的衣服,盛青溪伸手环抱着他的腰。 他们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林燃像溺水的人紧紧地抓着眼前的浮木, 他阖眼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 她乖顺地任由他抱着, 轻缓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畔。 盛青溪的反应让林燃心中燃起的怒火和不可控的念头拉回来了一点。 好半晌林燃才哑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盛青溪想抬头看清他的脸, 可林燃非但没有松开她, 还把她抱得更紧。她只好小幅度地蹭了蹭他的下巴,“来看小朋友。” 明明此刻林燃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可听盛青溪这样说他仍是低笑了一声:“但我不乖。” 他沉默片刻, 又哑着嗓子说:“盛青溪, 我现在不太清醒。” 盛青溪环着他腰的手微微用力,轻声问道:“林燃,你怎么了?” 阳台上的风越来越大, 林燃没有立即回答盛青溪的问题,他起身将她抱到了温暖的花房里。光线骤然变得明亮。 花房里放着一个单人沙发,林燃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也不管盛青溪是不是还在他怀里。 于是林燃坐下之后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林燃坐在沙发上, 盛青溪侧坐在林燃的腿上。 这样的姿势对于盛青溪来说太过亲密了,她不安地动了动。可她才一动就被林燃扣住了手腕,他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别动。” 盛青溪只好卸下上半身的力道老实地靠在他的怀里。 就这样过了许久许久, 直到她的体温开始回升林燃才低声道:“盛青溪,我母亲在我七岁那年就生病去世了,过后不到一年我父亲再婚。” “小的时候我无法接受我父亲再婚的事,即使后来明白了他是怎么想的我也理解不了。两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我和烟烟搬出了那个地方。” 说起两年前的事林燃仍耿耿于怀。 这些年林燃虽然不能接受徐宜蓉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照顾他和林烟烟,但徐宜蓉性格温柔,与他们并没有大矛盾。而且林烟烟是个女孩,有些事并不方便和家里两个男人说。 两年前,林烟烟生了一场病。那时候林佑诚在外地出差没回来,家里便只有徐宜蓉和林燃兄妹两人,徐宜蓉怕佣人不够细致便自己亲手做药膳照顾林烟烟。 林烟烟生病不舒服,烧的迷迷糊糊,闻到药膳的味道便下意识地抬手推开了徐宜蓉,滚烫的汤霎时向徐宜蓉倾倒而去。 林燃的反应很快,他伸手拉了一把徐宜蓉。但即便是这样徐宜蓉还是被溅到了,刚熬好的药膳碎了一地。 巧的是,林佑诚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 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林烟烟推开徐宜蓉、徐宜蓉被烫伤的场景。 林佑诚朝还在生病的林烟烟发了火,他以为他不在家的时候林燃和林烟烟就是这样对待和他们共同生活了八年的女人。 当晚林燃就带着林烟烟离开了他们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家。 时隔两年,林燃再提起这件事还是难以释怀。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我和烟烟是他从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