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鹰吸了下鼻子,说:“洲洲,我好高兴啊,嘿嘿嘿。” 傅寒洲叹气道:“傻子,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风里鹰小声说:“我只是看起来傻,其实都知道的,洲洲,我都知道。” 漆黑的室内稍微安静了那么一会儿。 傅寒洲尝试着开口道:“风里鹰,先前我没有机会跟你说,其实……” 他声音又停了,因为实在缺乏经验,在记忆里搜肠刮肚,最终道:“风里鹰,其实我一直当你是兄弟,并没有别的意思。” 风里鹰:“……” 傅寒洲又叹了口气,说:“之前是我太过迟钝,以为我们是刎颈之交,但没有想——” “洲洲。”风里鹰突然打断了他,“不要说啦。” 傅寒洲愣了一下。 风里鹰说:“你还记得在书阁有一天晚上,我问了你一个问题吗?你好久没有回答我,我当时心里又雀跃又忐忑,每天都在想你会怎么回答我。你一天不回答我,我就一天不得劲,有时候因为你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就害怕大半天。当时我就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太幼稚了,说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怎么会因为一个人而患得患失的呢?所以,后来我又不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傅寒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便保持了沉默。 风里鹰又道:“洲洲,你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好吗?我在你身边还是很开心,就像看到香江上的花船,就像看到上元节的灯火,都让我心里热热闹闹的,所以我会继续陪你走一段,就像所有患难的兄弟那样;等以后什么时候,我在你身边不够开心了,又开始患得患失了,开始暗地里嫉恨某个姓应的木头,又变得幼稚了,也许我就要向你道别了。” 傅寒洲听完了,想了许久,也有些释然,说:“那段时间,我也很开心。不论怎样,谢谢你,风里鹰,一直以来,你都有帮我很多。” 风里鹰笑了笑,说:“是吧?尤其是找好吃的时候?” 说着,他扒开窗棱,又跳了出去。 傅寒洲:“?” 一会儿,风里鹰跳了回来,手里抱着一只滚烫的叫花鸡,正在“哈嘶哈嘶”地倒腾着左右手,被烫得哇哇叫道:“怎么聊了好久还这么烫!” 一边说,他一边掰了半只鸡下来,递到傅寒洲手里。 “……!” 傅寒洲也被烫到了,赶紧左右手来回倒腾,一时囧然跟风里鹰大眼瞪小眼,仿佛两个耍杂技的。 口口:“丫,口口就知道和尚庙能淡出个鸟来,风小鸟绝对忍不住的!” 傅寒洲:“以后学点好的,别跟风小鸟学这种……在和尚庙里打野味偷吃,还有上次偷了官府的春牛下酒……” 口口说:“(#^.^#)口口今天学了很多的,口口知道害怕了!” 傅寒洲:“哦?那你说说看。” “就像主人害怕给剑神动刀子,风小鸟害怕主人发好人卡一样的。”口口说,“这就是‘因爱生忧,因爱生怖’!所以主人拒绝口口的求婚,也是因为害怕自己真的爱上口口了!” 傅寒洲:“……” 该给这个小人工智障的逻辑部分修修bug了。 第103章 叫花鸡很好吃。 只是味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