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的出发孔抵上刺客的头,徐禾面无表情,冷声道:“前院。滚。” 刺客:“……” 他低头看手腕,什么东西擦过腕骨,刺穿血肉。 内心的惊讶还没浮上脸,就被徐禾接下来的三个字给弄的一头雾水。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徐禾只对他说了这三个字,砰地一声,就关上了窗。 如果这刺客是来寻仇的,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冤有头债有主,他就是过来要个钱。 不瞎掺和。 谁料,半响,那刺客却没有走,呆在窗外。 磨半天,问了句:“姑娘也是在这府里,伺机而动,准备杀那狗官的么?” 徐禾从地上捡起那把剑,他对这些冷兵器还是蛮感兴趣的,手指刚扶上剑芒,冷不丁就听到那傻逼刺客的问题。 笨蛋,徐禾存心膈应他道:“不,我是自愿呆着这里的。” 刺客一呆,不明白她的意思,自愿呆在这里? 室内烛火微微,窗上映出她抚剑的身影,长剑如虹,美人如玉。 忽而他的喉咙一干,道:“姑娘是受那狗官威胁,不得已住在此地的?” ……牛批。 徐禾:“是呀,要不你救我出去。” 可兄弟你剑都拿不稳。 美人清清冷冷带嘲弄的声音,隔着窗,隔着夜色,把他逼得手足无措。 刺客闭了下眼,然后道:“我会救你出去的,等我。” 一字一句,异常慎重。 他已经自动帮徐禾脑补了一出苦情大戏。 徐禾:“……” 等了会儿,他再推开窗,刺客已经不在了,他自始至终都没看清他的长相。 迎着夜风,徐禾的表情有点抽搐:“这哥们,怎么个想法?” 在房里有些闷,徐禾干脆出去透气。而不多时,知府府衙中的侍卫便举着火把急匆匆赶了过来,见他,微愣过后问道:“姑娘可又见到闯入府上的刺客。” 又是姑娘。 徐禾的手正触上一朵花,回答他:“若是见到了,你们也看不到我了。” 侍卫:“……打扰了。” 还没走几步,侍卫忽然又转头道:“姑娘一个人出现在此地,是从前院过来,找不到路了么?” 前院。 那朵花在他指尖散落。 徐禾迅速接受了姑娘这份称呼,在月色下,微笑,“是呀。” 他到了前院,找了处位置坐下,毫不客气地就要动筷子。还没来得及常第二口,手腕就被人狠狠握住,手一抖,小块肉掉了下去。 他仰头,迎上的是女人戾气十足的眼。 女人的声音也尖锐得吓人:“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都什么时候了,宴会都快散了!花了那么大的钱请你们楼的姑娘来是看你们吃的么!” 徐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