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孩子都说了什么?” 阮相也有些难堪,“三郎大约是昨晚喝了些酒,看见了崔晋庭的娘子,便上前调戏了两句。崔晋庭便将三郎和那几个孩子都打了。” 阮太师的眼睛看向了他,“崔晋庭,崔二郎?” 阮相道,“正是他!” 阮太师冷笑道,“按照崔二郎的脾气只会将安之打死,他怎么会想到将人带到官家面前。而且,安之被打了一顿,再被送进官家面前,这中间多长的时间,喝多少酒也该醒了,他怎么会在官家面前大放阙词?” 阮相一惊,“那小子的背后有人指点?” 阮太师冷冷地道,“将那几个孩子都叫来,我有话要问。被打了区区三十板子,死不了人的。” 那几个浪荡子刚刚才敷完药,就被阮家的人拖上了马车,家人皆是敢怒不敢言,陪着笑脸,苦哈哈地跟着去了阮府。 那几人没想到昨天被折腾了一顿,今日还要被折腾一顿,各个面无人色,冷汗直流,有两个直接就晕厥了过去。 阮太师让他们在厅上一字铺开,倒也十分齐整。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从头说来。” 那几个还醒着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了起来。 其实真的不是他们起的头。昨夜太师府宴请,何等奢靡,他们巴不得进来长长见识呢。可是阮安之天天吃,早没了兴趣,所以才临时起意,传话喊他们出去玩耍。阮安之叫的远不止他们几个,只是昨天到底是初一,每家都有家宴,有些人就没有参加。这几个特别混的,接着消息立刻去去了飞白楼先等着阮安之。 “那崔家那小子的雅间里还有什么人?”阮太师亲自问。 有人答,“有崔晋庭的娘子,还有个少年。其他的都是仆妇家丁。” “没有人给崔家那小子出主意?”阮太师追问。 “没有啊。”浪荡子们面面相觑,可有一个突然想了起来,“崔晋庭倒是对他的美人娘子言听计从,那美人让他停手,他就停手了。让他把我们都捆上,蒙住眼睛,堵上耳朵,他也做了。” “他的娘子?”阮太师眼中寒光一闪。 浪荡子们纷纷点头。 阮太师冷笑一声,“一个妇道人家也有这个本事?”他并不十分相信。 但是反复盘问,那些浪荡子都快晕过去了,也没再吐露出更多有用的消息出来。 阮太师这才挥挥手,让他们都走了。 阮太师和阮相对看一眼,还是不太相信,是不是他们想太多了,又或许崔晋庭这一年确实是长进了。 天师夫人突然想起来,“说来来三郎的媳妇和崔晋庭的娘子还是同族姐妹,把她喊来问问,看看崔晋庭这个娘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下人立刻将和瑶兰带到了此处。 一路上,瑶兰心中忐忑不安,她昨日见到她爹也没告状啊?为何突然把她喊了过去,待听到阮太师亲自问她和瑶华。她更是莫名其妙。 阮相的夫人恨声道,“就是你这位好姐姐,将三郎打了一百板子,送进了天牢之中去了。” 啊?一百板子,还哪里还有命在?她本来就在这太师府寸步难行了,瑶华为何还要夺走她唯一的希望?瑶兰眼见着就要晕过去了。 太师夫人轻轻咳了一声,一旁的心腹仆妇便立刻上前,接着扶着瑶兰的机会,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三少夫人,现在不是晕地时候,你知道什么还是赶紧说吧,说不定还有救回三郎的机会。” 瑶兰被掐得差点跳起来,她一见众人冰冷厌弃的眼神,微微回神,“我那位族姐是从乡下来的,向来低调,不喜欢出风头。但是她很聪明,知书达理,也从来没开口跟爹爹祖母要过什么。” 瑶兰心中很乱,想了想又道,“她平日里总是和颜悦色,似乎没什么脾气。可是上次西园出事之后,她便直接跟家里翻了脸,断绝了往来。便是祖母派人去说和,她也给撵了回来。” 阮太师心中不满,怎么说了半天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她有什么弱点?” 瑶兰心中一凛,但还是开口了,“她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弟弟,叫尧恩。就是中了童子试头名的那个。尧恩是她一手拉扯大的,若说有弱点,尧恩便是她最大的弱点了。” 阮太师对瑶兰更加不喜,说了半天才这么点有用的,“你下去吧。” 瑶兰抖抖嗦嗦,赶紧扶着侍女的手臂,退了下去。她浑浑噩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