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这房子还就是我的了!” 金枝菜刀都举到一半了,听见女人这话,又给放了下来,哇哇的大哭,哭的那叫一个惨。 边上的人听着都不忍心。 这不就有人上去说话了,“你说你一个抢人家丈夫的,哪来的勇气跟这闹呢,不嫌弃丢人,还不赶紧回家去!” “可不是,丢人现眼的玩意。” 到底金枝和陈水民还是夫妻呢,这女人这么闹,很多人都看不下去,这不帮金枝说话的人挺多。 女人气呼呼的,“我咋丢人了,当初若不是他陈水民爬到我床上来,我能跟了他?他被那宝贝女儿害的要去蹲大狱,我不得为我儿子打算,这房子可是陈水民说了要留给儿子——” 女人吵个不停,到底是被人劝住了。 “行,你们都欺负我们母子,我找陈水民说去,看他要儿子还是要这个害人精女儿——” 恨恨朝屋里瞪了眼,女人拽着儿子走了。 自然有人上去劝金枝,说是事情都发生了,哭也没用,赶紧想想办法才是真的。 金枝能想啥办法? 用陈丹的话说,她这个亲妈蠢的像猪一样,没往家里挣过一分钱,一张嘴除了会吃,就是巴巴哪家长哪家短,让她想办法? 还不如要她死痛快些! 陈丹终于明白了啊,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奇怪呢,为啥他爸这么厉害一人,偏偏能忍受她妈,原来由头在这呢! 他爸早都在外头另外找了女人,还生了儿子! 他爸生了儿子,不要她了…… 陈丹突然浑身发凉,人都浸在那冰窖里一样,陈水民有了儿子不要她,那她咋办? “我去找爸,我去找他——” 陈丹疯了一样往外头跑。 留下还在院子里嚎啕大哭的金枝,和一脸懵逼的徐峰。 热闹看够,陈楚楚和胡康健回到店铺里头,要说陈水民家离铺子可不远,王怜花也是听见了有人说杀人的话,可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 等陈楚楚回来一说。 王怜花惊的半天没话,“你说陈水民在外头养了个姘头,儿子都半人高了?” 可不是,那陈水民是藏的好啊,外头养了个大胖儿子,愣是没人知道。 “什么没人知道,你们知道那女人是谁吗?” 胡康健可把陈水民老底摸的清清楚楚,那女人是谁? 那是毛副厂长的亲侄女毛亚琴,就和毛副厂长家前门对后门住着,每次陈水民过去,看着是去了毛副厂长家里头,后门往前门这么一钻,就去了毛亚琴那。 是没人知道,那不是毛副厂长也就是毛常发给打掩护呢。 这两人也是狼狈为奸,把死猪病猪以次充好谋取暴利,这次不是一块被逮进去,消息传到毛家,那毛亚琴哪里来坐得住。 赶紧过来挣房子挣财产。 王怜花听的目瞪口呆,她在看的电视剧也没演的这么刺激啊! 是没这么刺激。 那不是陈丹这次作过头,惹到了王文斌。 王文斌又是个正直向上的人,想着辞职之前再燃烧自己发挥一波余热,彻查了这陈水民,得!拔出萝卜带出泥,牵出好大一个瓜。 当天晚些时候,陈楚楚还在铺子里头,胡玫急匆匆跑来,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走过来就一把拉着陈楚楚的手,陈楚楚倒推脱不得,就听胡玫一口气说道。 “陈水民这个烂根子的东西,难怪能养出那样的女儿,你可知道,他在外头养了个小姘头,儿子都十岁了!” 要说胡玫怎么知道这事? 那又要说到陈丹,陈丹跑到派出所质问陈水民,陈水民这会已经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女儿连累,自然是恶声恶气。 言语间还怪金枝不顶屁用,不能给他生个男丁,继承他这一脉的香火,不仅如此,他承认那房子的确要给毛亚琴母子住。 这可咋办? 陈水民就这么一间房子,给了他们母子住,让金枝和陈丹住哪? 陈丹也是慌了,她又不像陈楚楚这样有底气,手里有钱,了不起去外头买房或者租房都成,她没这个底气。 那陈水民就说了,让她去求王文斌高抬贵手。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事情糊弄过去。 等他出来,还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你是不知道,那个东西也是做得出,竟然在我家门口跪下了,她这是想折谁的寿呢?又哭又喊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把我家老太太闹的也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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