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边的热闹相比,荡西镇的确太落后了,简直就像两个世界,随便抓起一样东西,都是镇子上找不着的。 镇子上压根就没人卖这些小玩意。 一包皮筋放在塑料袋里,陈楚楚问了价钱,一大包是一百个,才卖五块钱,还是五颜六色的。 不过这些东西卖起来也麻烦,陈楚楚没打算碰,找了一圈,又问了几个铺子的老板,说是有一次性的纸杯,但没有盖子,也没别的办法,陈楚楚要了两千个纸杯,纸杯一摞五十个,五十个二块钱,两千个八十块。 拎着杯子,陈楚楚又挑着好看的皮筋买了一把,另外买了两个头箍,粉色的给陈欢,黑色的给王怜花。 她还相中了两件袄子,打算下次带陈欢和王怜花一块过来再买,马上冬天了,是该置办两身过冬的衣服。 没买什么东西,时间也耽误了不少,又搭了公交车到坐中巴车的地方,途中正好经过锡城老字号的糕团店,又称了三斤桂花糕。 午饭也没顾得上吃,路边买了两个肉包子对付过去。 回到镇子上已经是下午三点,一路走回家,王怜花已经把豆浆煮好,准备出摊。 “妈,你等等。” 陈楚楚跑到厨房,先舀了一碗水,再把碗里的水倒进纸杯。 纸杯装满,碗里还余了一个底。 陈楚楚心里有数,又跑回院子里,“妈,今天我跟你一块去。” 王怜花看着她手里的杯子,也是觉得奇怪,但想到女儿现在有主意,她就没多问。 总在学校门口买豆浆的人今天都发现了一个新鲜的玩意,卖豆浆的丑姑娘不知道从哪边买来了一堆纸杯。 纸杯外面带红色的花样,里头是白色的,看着挺干净,最重要的是这东西方便,碗不能带走,可纸杯能拿走,而且一人一个看起来更干净卫生。 买豆浆的人觉得稀奇。 王怜花也觉得省事,有了这杯子可太方便了,不用一个一个的洗碗,也不用捎着几瓶热水用来烫碗。 有人来买豆浆,拿出一个纸杯就行。 效率都高了许多。 两锅豆浆卖完,王怜花还觉得太轻松了。 “楚楚,这东西真好,你从哪想的主意。” 陈楚楚总不能说后世这样的方便餐具太普遍了,只说是看见城里有人这么弄,她是现学现卖。 王怜花只顾着高兴,回去的路上突然想到什么,“那楚楚,这杯子买来贵不贵?咱们的豆浆还卖这个价钱的话,咱们赚的钱是不是少了?” 陈楚楚笑眯眯的看着王怜花。 王怜花脸上发红:“妈是不是太小气了。” “没有,妈,咱们起早贪黑的磨豆浆,本来就是为了挣钱,我是觉得你现在变得可聪明了,不过你放心吧,这杯子不值多少钱,况且一杯豆浆可没有半斤,利润应该是比之前少了些,可用碗实在太麻烦了,这样咱们也轻松。” 是这个道理,王怜花亲自卖了两锅豆浆,比起之前的烫碗洗碗,实在是方便多了,就算牺牲一些利润,她也觉得可以接受。 过不了几天,余琴不知从哪边知道陈楚楚他们用杯子卖豆浆,跑来找陈楚楚买杯子,陈楚楚一共就拿回来两千个,这几天已经用了几百个,给余琴那边匀出来五百个。 还没熬到周末,家里的杯子就不够了。 知道了纸杯的方便,陈楚楚和王怜花一致都不想再用碗,余琴也是这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