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祁幕红了双眸,盯着榻上衣衫凌乱,正是欢好两人哑了声音。 楚靖一声惊呼,急忙别过脸去,却又被身前男人护进怀里。 “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顾行之皱了皱眉峰,见他攥着双拳,冷笑一声,挺身顶进湿润花口,“看够了吗?” “你又强迫她!”祁幕已是沉了声音,握了双手冷然上前,“放开她!” 顾行之皱眉,望了眼怀中微微轻颤女人,抬手挥落帐纱道:“世间之情,安能两全,你又懂得多少?” 懂得多少?或许,他当真不懂,他也与这男人一般,时常情难自禁。祁幕凝眸,良久,方才缓缓松了手,转身沉步离去。 “你要去知会那男人?”透过帐纱,顾行之晲了眼门前背影,英眉一拧,道:“去帮我把东西拿来。” 见他僵着身子一动不动,顾行之淡声:“拿来去吧,你刚才吓着她了。” 闻言,祁幕顿了半刻,而后缓缓回身朝柜子行去。 楚靖却是神色紧张抓着眼前男人,轻颤着挣扎:“我要回去了……” “紫兰膏而已,别怕。”顾行之伸手,抚了抚她脑袋,依上床头,“不是说了今夜要陪我?还与儿时一样,又要骗我?” 楚靖一颤,连连摇头:“你在山坡说的话,我听到了,是他让我来的。” 闻言,顾行之一顿,沉默了半晌,将脸埋进她脖颈间:“他不介意?” 叁个男人,共享一妻,于大邺史无前例! 但让他放手,他做不到,且他知道,那拿着木匣走来的男人也做不到。 祁幕将手中木匣朝榻上男人递去,却听他又道。 “把缅铃取出来。”顾行之望向他。 闻言,祁幕皱了皱眉,但仍是依言取出了匣中铜球。 “放进去。” 听罢,祁幕一愣,他刚取出来,又让他放进去,何意? 顾行之却是不耐了神色:“送她身子里。” 闻言,祁幕惊诧了半晌,回过神来时忙别过脸去:“不……不妥。” 觉察怀中身子动了动,顾行之沉眉:“你又不是没碰过她,还要我……” “行之!”楚靖伸手,捂住他嘴角,微微摇头。 “还要瞒我到几时?”顾行之低头,抱过她,缓缓抽动起来,而后又撇了眼榻边男人,冷声:“若是不来,就出去。” 他知道,这男人放不下,一直垂涎着他怀中的女人,且他和他也无何区别,都是偷人,谁又比谁高贵几分。 于其让她被别的男人惦记,偷偷摸摸背着他,在他看不到地方偷欢,倒不如在他眼前,在他看得到地方坦白了欢淫,如此,他也能少些猜忌。 “又紧张了?”顾行之皱眉,将她抱在腿上,性器磨着性器得微微挺动了几下,便歇了动作,“这么久了还是没变,一紧张便缩身子,夹得我好疼。” 祁幕垂眸,看榻上女人抖着身子,穴口被撑到尽乎失色,裹着男根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 “她也疼着。”祁幕低眉,神色不悦地晲了眼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