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舌交缠,快感蓬勃,顾行之一阵探舌狂舔,倘若打开泉洪闸门,大有将身下人生吞活剥之势。 这便苦了楚靖,她本是想张嘴喘息,这下没吸到空气不说,还被迫咽了他几多口水。 且他此番抚弄,带有侵略意味,似是将她视作敌军,急欲攻城略地,却又不得要领。 楚靖亦经事甚少,仅有两次也是为解毒,一次是她主动,一次为林翊主动,但她却觉林翊坚柔并顾,不似这般肆虐。 片刻,顾行之满头大汗起身,跪在她身前不住喘息。 得了空隙,楚靖憋足了劲大口呼吸,如此也得以看清他高昂分身。 他身子白皙玉润,那物竟也如肤色般绯嫩直挺,青筋暴起下,甚是巍峨。 看他将直挺玉茎抵上腿间花户时,楚靖方才回过神来明了他要作何。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他已势如破竹,而她,却只是闭了眸。 心腔之处很是空寂,楚靖越是喘息领会,牵连了胸口都开始疼痛起来。 茎物沉稳挤入,楚靖凝深了眉,一时间疼痛难忍。 不似中媚毒之时,这次下身很是紧涩,她能感觉到肉与肉厮磨绞痛。 顾行之也不得好受,那紧闭花穴绞得他魂不附体,只堪堪探进一个茎头,便要迫他交出元阳。 “不行。”他喘息着退身,“如此之事,还是等我们成亲时再做。” 成亲? 楚靖睁眸望着他,心中不明之意难安,她还未曾想过嫁人。 顾行之屈膝,将她双腿并拢提起,挺了分身抵进腿间,用力抽送。 他已硬到生疼,湿漉漉纤腿夹着灼热玉根,甚是畅快,茎身顶送间,冠头抵着穴口擦面而过,快感成倍。 楚靖却是怔了眸,她都不知这是个什么姿势,只觉他来势凶猛,硬杵般冠头几次撞进穴腔,顶得她兀自生疼。 巅峰边缘,顾行之已渐入佳境,低头望着被他摩擦得微微红肿花穴,喉结一窜,伸了手轻轻拨弄。 适才他挤进去时,这处紧园快要将他绞碎。 长指挑开花唇,探进粉嫩穴儿,内里干燥异常,腔壁紧紧咬着手指,若他适才将下面送进去,这般紧致还不把他绞断。 浴火炸顶,顾行之喘了粗气挺动,与花道中手指同时动作。 楚靖蹩眉,只觉体内长指让她胀痛不已。 良久,顾行之低吼一声,浓浓浊物喷射而出,尽数洒向她白皙平展小腹,萎靡至极。 顾行之倾身,抚着傲然玉乳,喘息揉捏:“怨不得吃那么多,都长这儿了。” 楚靖心绪已不剩几分,只觉身上黏湿异常,不悦挣扎着推他。 “别动。”顾行之起身,卷过一旁浴巾,将她肚上白浊擦拭干净:“我让下人再添床被子,今夜便留在此处歇息。” 楚靖也累得不愿再动,便由他抱着上了榻。M.bOwucHINa.cOm